一张张一人多高的青绿色的盾牌鱼鳞一般排在一起，不，是真的鳞片，有五六米直径的圆柱形的物体在半空中快速的游走，泛着碧玉般的光泽。

似乎是两道目光扫了过来，全身早已冰冷的他居然还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他本能地顺那两道视线看了回去，一只头上长角的巨大的蛇头正杀气腾腾地注视着他，这个看着有点印象，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老弟，伤的不清啊，放心吧，有我们在，对了，你先跟她道个歉。”

虬髯客！是张仲坚，那师父陈端应该到了，这下有救了，他急忙四下里里观望，在找到师父之前，他的目光还是和巨蛇的眼睛对上了，他无奈地说道：“抱歉啊，我刚才以为您是条蛇。”

暮然，他感到身上一紧，全身的骨骼咔吧作响，疼的他相反思维清晰了，他认出了眼前的这条巨蛇状的生物，是他脾气暴躁的师姐，她最烦别人说她是蛇，再说错话走的就快了，师父来了，如果能看到大仇得报，那死而无憾，要是死在自己人手里可就太冤了。

他忍住剧痛，咬着牙道：“小青姐，原来你是龙女啊！请恕我眼拙，今日才看清你的真身。”

身上一松，几番生死轮回，高度紧张后的放松让他沉沉欲睡，他有气无力地问道：“师姐，师父呢？”小青将他带到一岩壁的一处高台停下，虬髯客护着他们也跟了上去。

不等小青回答，一个低沉苍老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回荡，“你杀业太重，你的主人怎么看？”

“你个糟老头子，不好好呆在你们那一界，跑到这里来多管闲事！”莫斯提马的轻蔑地扫了一眼同样悬浮在半空，一身粗布长袍、仙风道骨般的陈端。

“哼，说的好，本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动了我的徒弟，今天老夫就替天行道。”苍老的声音浑厚低沉，却透着无尽的威压，蓄积着滔天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