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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我是郑东,很高兴和您又见面了。”郑东说道。
“又挨雷劈了。”
“好像是。”
“你是做了什么坏事,老天爷这么看得起你。”
“哎,我是冤枉的,我的事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郑东把怎么来的华夏,去东洋回来后被捕的事,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老爷子沉默不语,半晌才缓缓的说道“你说的那个舒少,是我的孙子,他叫舒天楚。”
“什么?舒少是您的孙子,那他说的用黑岩组的资料和样品就是来换取您的自由吗?”郑东明白了舒少的要实验样品的真实目的。
老爷子仰天叹息,一滴浊泪从紧闭的眼角流下,“苦啊,苦了这孩子,爹娘死的早,我和她奶奶带大的他,我入狱没多久,她奶奶也去世了,一年多了,我的事情还在调查取证中,这个傻孩子,怎么想着能用一个不成熟的东西来做交易啊,国家的法律岂能儿戏。”
郑东试探着问道“舒老,您是因为什么被捕入狱的?”
“叛国罪,我在国家生物病毒研究所工作,前年我们的一项研究取得了重大科研成果,一种疫苗能够抑制非洲埃博拉病毒的生长,还能在一段时间内彻底消灭该病毒,然而,在即将投入临床实验的时候,资料连同样品不翼而飞。有消息表明这项研究成果到了海外,我私人的账户上多出了一千万美金,所以我是有口难辨啊。”老人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疫苗是治病的,难道是为了钱吗?省下专利费吗?”郑东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要是这样就好了,钱不钱的无所谓,就怕他们把改造疫苗后,用在另一方面。”
“什么意思?”
“拿菜刀做比喻吧,放在好人手里他它就用来做菜,如果是在坏人手里就可以用来杀人。”
“您知道这疫苗的下落吗?”
“就是你说的黑岩组生物研究所。”
“不会这么巧吧?您的疫苗资料有没有副本,我问问您的孙子,检查一下我们带回的样本,是不是改造后的实验品。”
这事严重了,万一带回的样品是改造后的病毒,那不害了陆羽洁和冯老吗?他焦急的说道“坏了,我还把样品当作治病救人的东西,准备用在我的朋友身上。”
“有可能的话,拿来我看看。”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秦指导员推门进来,他先和舒老打了招呼,然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了一遍郑东,皱着眉头说道“哎,我说你小子真够邪门啊!又挨雷劈啊!隔壁又被劈死一个,你怎么就没事?”
“秦指导员,和你说件事,麻烦你去趟冯国柱冯老家,帮我送张便条,行吗?或者让他外孙女陆羽瑶过来一趟。”
“你认识冯老?陆羽瑶你怎么认识的?””秦指导员眉头皱的更紧了,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我认识冯老,陆羽瑶是我媳妇,你不信可以去问下国安的刘天明刘处长。”
秦指导员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认识我师兄?”
“他外号‘泰山’当过我媳妇的保镖,是他吗?”
“是,这样啊。”秦指导员确认郑东的话不假,他搓着手,走来走去,最后下定了决心,“现在你是秘密押解在这里,不能让人探望,我可以帮你送便条出去,但是我要先看看。”
“行,没问题,事不宜迟,借我纸笔,我现在就写。”
秦指导员掏出了一支笔,从随身的笔记本上撕下一页,郑东接过纸笔后,刷刷写了一句话,交给了他。
他看了看说道,“嗯,没问题,这忙我帮了,跟我走吧,今天给你换一间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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