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给了我。 我接过钱塞进了怀里,嘱咐芦姐早点休息,要她明早叫我去火葬场接我,便离开了。 次日一早,我和芦姐先是去到了小白楼,白天的小白楼看着没有了晚上的诡异,进出的人也多了一点。不过好巧不巧的,我刚进到小白楼,身后就被推进了一具尸体,好在尸体上盖着白布。 这时昨晚的那位大叔凑到了我身边,对我发出了灵魂拷问: “你看出来没,就刚才推进来的那个是怎么死的么?” 我摇了摇头,心想,没事我研究他是怎么死的干嘛,可大叔没管我是怎么想的,对我解释着: “这人是跳楼死的,你没看白布下面,他的一条腿是向上弯曲的么!我们这啊,这一天怎么死的都有,就昨天,推进来一个被人扎了十七刀死的,还有一个喝药自杀的......” 听着大叔在我旁边喋喋不休的介绍着各种死法,也真够难为他们这些在这里面工作的人了。在和大叔又确定了一下等会需要有人抬尸,我便和芦姐去到了那最里面的停尸间。 停尸间里,那对娘俩已经等在那里了,就在我问其他亲属什么时候到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聒噪的叫嚷声: “啊,请的啥人花两万啊,就出个殡两万......” 这个声音出现后,死者的遗孀立马说这是死者大哥一家来了,说着便出了停尸间,我和芦姐也跟着去到了停尸房外。 死者大哥一家三口人,聒噪的声音是她女儿发出来的,死者大哥劝说她女儿这里是殡仪馆停尸楼,可这个女人一听更大声的吵吵着: “那咋的,我是出马的,我身后一堂老仙呢,停尸楼咋的,我又不是没来过。” 看着这不知道深浅的女人,我无奈的出言提醒着: “这里不是普通的停尸楼,这里所有的停放的尸体都是横死的,你既然是出马的,你应该了解什么叫全是横死的吧!” 果然我此话一出,这女人虽然脸上不服,但不再聒噪了。 一看火化的时间要到了,那个大叔带着四个男人进来往外抬尸体,此时我眼见要开棺了,便远远的躲开了,顺手也拽了芦姐一把。 待遗体被推出准备送去火化间时,死者的大哥发出疑问: “有告别仪式吧?我们是不是要去告别厅,跟死者做告别啊?” 这话问出后,这娘俩和芦姐都看向了我,我向众人解释着: “在家死了二十多天,死者那张脸都烂的不能在烂了,还是取消告别仪式和瞻仰遗容吧,而且被塑料布裹着没啥看,我怕你们看完了晚上睡不着觉。”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都默认同意取消了告别仪式,眼见连告别仪式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怕犯忌讳,死者大哥一家在出了小白楼就离开了,没跟着去等着装骨灰。 在等取骨灰的大厅,只有我和芦姐陪在这对娘俩身边。 等骨灰被大铁盘子盛出来时,看着那一盘子有些发绿的骨灰,上面还残留着尸臭味,我没有让这娘俩沾手,而是自己戴上白手套,上前将骨灰装进了骨灰盒里。 在盖上骨灰盒盖子的一瞬间,我默默的念叨着: “陌生人,下辈子别让自己这么惨,对身边的人好点,这最后连个正经送你的人都没有,还得让我这么个陌生人送你最后一程。” 在陪着这娘俩将骨灰盒送到寄存处,我这心才算落了地,这个活到这里也算是完结了九成。 等我们四人回到芦姐的店里,我这刚坐好,这娘俩中的女儿扑通的给我跪了下来,搞的我有点懵,不明白她俩这是何意,我就帮着料理个后事,不至于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吧!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这闺女说话了: “哥,我非常感谢你能帮助我和我母亲,就我父亲这个后事你也能看出来,根本没人想管,你做的已经超出正常范围了,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