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里面不正常。” 芦姐听我这么一说,立马也察觉出了不对,对我点了点头便转身就离开了,表示回去打个电话好好问问咋回事。 过了有一会,大姐给我打电话叫了过去,到了芦姐的店里后,屋子里多出了两男两女,两男一胖一瘦,两女是对娘俩。 大姐见我进屋了,忙把我介绍给了屋里的人,向众人介绍我是很厉害的一位先生,这次要做这事没有我的话不行,她身边的人也只有我能把这事情处理好。 听着芦姐恭维的话,我明白了屋里来人的身份,只不过我心想,大姐你倒是提前和我通个气啊,这整的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在芦姐介绍完,我点头和这几人打着招呼,随便找了一个凳子就坐了下来,我没有着急说话,而是先听芦姐和他们怎么聊,从中找出问题的关键,然后再在合适的时候发言。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我听着芦姐他们的对话,在他们的对话中我了解事情的原由。 死者是个男人,因为人品不好,酒后闹事打人,早就和妻女断了联系,与亲朋也不往来,在独居的房中死了二十多天了才被人发现。 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死者的哥哥,死者在年前与其联系过一次,可过了近一个月都没有再与哥哥联系过,这哥哥怎么拨打死者的电话都是关机,就担心死者是不是出事了,于是就去了死者的住所。 在久敲死者房门都没人开,便联系了开锁公司,当锁将把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恶臭袭面而来,哥哥捂住口鼻忍着恶臭朝着屋里张望了一样,便看到了疑似弟弟的身体躺在了地上,身体周围满是黄绿色和红色的液体,哥哥知道了出事了,立马拨打了报警电话。 待警察到了现场之后,经过法医和警察现场勘查,死者是自己因摔倒后致头部受伤后死于家中,接着用塑料布将遗体包裹好,拉去了殡仪馆,并通知了其妻女要其料理后事。 这种事本来应该找阴阳先生来处理,可信任的阴阳先生没人敢接,敢接的这活的人他们还不信任,这才想到了找芦姐帮忙。 听他们这事情讲完,我就说么,这出殡的事情找阴阳先生就行,这找芦姐研究出殡那指定是有猫腻。 芦姐看了看我,示意我该说话了,我瞅瞅这四人中瘦男人是说了算的,他跟死者是连襟,于是我便问了他几个问题: “哥,事情我了解了,不过这里面有几点,我需要向您详细的问一下: 一、这人属于是横死在家中,死了一个多月才被人发现,这房子里面的怨气一定是极重的,这里需不需要净宅,但这种净宅要比常规在家中寿终正寝的要麻烦的多。 二、这死者的后事料理,是由我和芦姐一跟到底,还是帮着出个殡就完事了,如果是一跟到底的话,这里面就还会包含为死者做往生超拔,化解死者的怨气。 三、这种事情有一定危险系数,这个费用问题会比市面上的高出许多,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四、这里面需不需要为死者下葬,是有地方下葬,还是埋进公墓,或者是在殡仪馆寄存,如果是涉及到下葬的话,这里下葬的费用还要另算。” 在我问完这四个问题后,芦姐眼神明显一亮,她没想到我能说出这么多加价要钱的点来。 不过那个瘦男人听我说完倒是陷入了沉默,毕竟是要决定花钱的事,他看了看那娘俩,但那个母亲的眼神却有些躲闪。 瘦男人收回眼神后又看向的芦姐,语气有些犹豫的说: “姐,咱俩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这事找别人我也不放心,毕竟虽然我跟死者也早没了关系,但是我得考虑我这小姨子和外甥女啊。 我这连襟就别提了,他出了这事后,他哥也不敢张罗不敢管,除了我没人管这个事了,他生前把能得罪的人都给得罪完了,这娘俩是他给活生生打跑的,这娘俩一提我那连襟都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