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别人家的仙就不错了,至于其他的不能和你说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听到重要的事情我也郑重了起来,结果我等了半天没有声音,看着黄天豹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眼睛里透出不容质疑的神情。
正好奇天豹要和我说什么大事,心里边的声音让我有些担忧。
“以后有一天哪怕你不相信黄哥我了,你也要相信胡九龄。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不会害你,我要回去了,一定要记住黄哥的话。”
天豹的话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随即我醒来睁开眼睛,缓了缓又重新扫视着家里,三日后就要落座了,可怎么安排呢,客厅不合适,阳光房也不行,只能把三居室中的一间卧室收拾出来供堂子了。
我没有去手抄堂单,找了家广告公司,排版啥的都交给了他们。在佛具店请了一张“上方仙”堂单,本来梅姨是想这两个堂单都让我自己手写,那红布黄布就是为这个准备的。
在网上请了几尊像,三个香炉,订了一套长龛,时间紧其他的东西都慢慢添置吧!
落座那天梅姨带着小美来到我家,看着我这简陋的仙堂并没有说什么,将两张堂单粘在墙上后,在仙堂前一顿念叨着上方语,写了两张上方语表文烧了后,便教我上香。
按照梅姨的教法,仙家香炉碗里五根为一柱,左右两边在各挎一根。道家香炉碗里中间插三根,左右两边各挎一根。佛家香炉碗里中间三根,前面挎一根。并交代我以后就要这么上香。
上完香磕完头,这就算是落座完成了,我好奇的问梅姨,刚才那种上方语堂单是怎么写的,梅姨说我以后自然就会了。又交代我怎么上供,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梅姨一脸认真的对我说,语气中略带着骄傲:
“小路,今天以后就能给人查卦干活了,咱家出的堂口,立上就能干活,不用所谓的三个月养堂期!”
这话我听得有点懵逼,我没出之前就会啊!这话从何说起啊!又想起出堂那天……我想说些什么,想想还是算了。
把梅姨她俩送走后,我回到堂前,心想着我这就算是踏上这条路了,我想着问问这香的上法对不对,没仙理我,拿起笔想写些什么,没反应。
就这样上香,上了有一周左右的时间,诡异的事情开始了,先是挂在墙上的两张堂单一直掉,无论是用什么方式粘贴,过了一夜准掉,墙面都快成牛皮癣了。
然后是香总会折,不然就是莫名的熄灭,这邪了门的。最后我开始闹心,闹腾的不行,我给梅姨打电话,梅姨说没事挺挺就好了!
黄天豹不是说整不好也整不坏么。现在这是咋回事啊?
就这样我难受的挺了一周,我在单位的客房睡着后,画面一换,我整个人是离地浮空向前行进的。
就在我想这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勒的很紧,我猜想我这是被什么动物给叼了起来。
我不敢回头,因为这行进的感觉不是在用跑的,而是爬,能爬的还能把我叼起这么高,前行中还伴随着唰唰声的只有它。
想到这我的腿肚子在发颤,身体在抖,我是真的怕这家伙啊!
就不能换一位来么,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它停了下来,一条河前摆放着一条长桌,长桌上三支香炉,香炉下压着一条比桌子长的黄符。
它把我放在长桌前,接着传来边吐着蛇信,边说话的声音:
“看好这三只香炉里的香是怎么上的,以后就这么上。”
我是莫敢不从啊,颤巍巍的凑到了近前,第一只香炉里的香,前后左右加上中间五柱。第二只香炉,三排每排四柱。第三只香炉碗,三排每排三柱。
等我再看向第一只香炉的时候,发现香炉里的香型又变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