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什么事?”
芃老爷气的满脸通红,连最后一丝表面修养都不讲了。
不跟在场的两人弯弯绕,直接就将阿宇和阿坤送上了县衙门——县尉令那。
县尉令一看来的两人便来了兴趣,问着芃老爷两人的名字,不过报名字这活计全被下人给包揽了。
“这个叫做许坤,这个叫做陆宇。”
县尉令点点头,摸着下巴饶有兴趣道:“许坤啊......啧啧,这人名我好像在那里听说过。”
“他这身上的伤是从哪来的?”
下人连忙告知许坤的伤是被河神打的。
县尉令摇了摇头:“不像,我听说县老太爷那里前几天来了个疯子,报官就说河神上了他。”
“他的名字也叫许坤,县老太爷还赏了那家伙五十大板,你这身上的伤就是他打的吧?”
说完后,县尉令直摇头,表示自己无法帮助陈老爷伸张这口恶气,许坤直接被送上了县老太爷那里。
于是许坤和陆宇便在县太爷的衙门那开公堂了。
县老太爷现在是看一个凡一个,尤其是这个叫许坤的。
芃老爷自开堂来全程坐在椅子上观看,时不时的咳嗽两声,听下人说是得了风寒。
县太爷只能劝芃老爷回去,可他执意不走。
“犯人许坤,你可知罪?”
“不知罪,邪祟这东西本来就要剔除,时间长了根深蒂固会造成大灾难的!”
县太爷大手一挥:“来人,上板子。”
“别别别老爷。”
许坤连忙求饶:“小的知罪,求大人放过。”
“知什么罪?”
许坤:“......”
县太爷:“来人,上板子!”
......
这上堂全是芃老爷子在伸张正义,不光扣上打了顾伯的帽子,顺带连自己伤寒的药都扣在了武者的身上。
与武者连坐的阿宇叫苦啊,自己明明是帮自己拜把子兄弟来解决困难的,怎么最后就这样绕进去了呢?
陈楚猜错了,阿坤和阿宇两人当晚就吃上热腾腾的新鲜牢饭,根本就不会饿肚子。
两人穿上囚服,孤独的躺在闷湿发霉的牢房里。
“兄弟,你实话实说,到底有没有偷芃老爷的药?”
阿宇问道,两眼充满真挚。
现在的药包都是分开装的,倒腾卖掉也可以,芃老爷吃的一副药就很金贵,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消费的。
“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阿坤连摇头。
说他误伤顾伯就罢了,但是偷药这件事他绝不会承认,因为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干的。
“我根本就没碰到药过,甚至芃老爷得风寒我都不知道,怎么会偷他的药?”
“我相信你。”
阿宇扬起的头重新倚在墙壁上,磕了磕,旋即看向牢房的木门。
“兄弟我相信你,既然不是你做的,那咱们就堂堂正正继续下去,船到桥头自然直。”
“老天爷为我们关上一扇门,就会为我们打开一扇窗。”
阿宇话音刚落,牢房唯一透气的小窗开始发出动静。
紧接着,申天师的脑袋就从上头钻了进来。
“太棒了,你们居然没事。”
申天师甩了甩头,将牢房小窗撬开跳下来给两人松绑,在他们彻底活动完筋骨连夜从这逃离了出去。
申天师将陈楚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了他们。
找到安阳县那个最诚实的樵夫后联系河神,并且说明时限就在大后天。
真是打开一扇窗啊。阿宇感叹。
许坤和陆宇的心里是五味杂陈,对陈楚又恨又爱,在这时候还产生出莫名的感激。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