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后钱多多回到住处就又没了动静看上去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陆珝受惊一场对外宣称身体不适躺在府中休息。可外面就不一样了,沈家丢了慕云乐又不敢大肆搜捕,大家又都在怀疑是他放的火,每日胆战心惊,一天没有慕云乐的消息他就一天不安宁,可又不敢声张,只能不断派人在附近搜索,心想他受了重伤一定跑不远肯定能找到。
几日后慕云乐没找到沈福家的下人无意中在自家的花园里发现了一块玉牌,沈福仔细一看大笑起来,心想原来慕云乐把玉牌藏在这了,怪不得他一直没找到。这两天被其他家族逼着问慕云乐的去处,又都怀疑是他放的火,他也就是和曹杰去了趟茅房,谁知船就着火了!不管他如何解释也没用!这下好了,看谁还敢怀疑他!
第二天沈福就来到商会总部召集所有人拿出玉牌,还大言不惭的说是慕云乐临走时把玉牌留给了沈绣娘,意思是让他沈家代替慕家,大家虽有不服,但曹杰海鸿当场就认下了,就这样沈家看似顺利继承了商会会长的位子,沈福一上台就对商会开始整顿,运用陆运水运控制住其他家族的生意往来,曹杰和海鸿也只是遵从,对外只说谁拿出玉牌谁就是会长,就有权利掌握运输通道。
万家三子商量着怎么抢回玉牌,朱家一直按兵不动,钱多多则躲在住处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嗑着瓜子,陆珝每天都会来请示,一再强调不许钱多多再半夜出门。
钱多多听着耳边这位书生唠叨了好几天,突然笑着说:“陆大人!不!我应该叫你陆爹!也不对!你比我爹还厉害。”
陆珝被说的脸一红,轻咳一声说:“皇后还是早日回宫的好!”
“嗯!争取早回!不过陆大人你觉得你们的皇帝可靠吗?”
“皇上乃九五之尊,是我大运国的真龙天子,虽然因为一些小人有些过失,但我相信皇上会改变的,皇后您是国母可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应当母仪天下,给大运国女子树立典范……”
钱多多听着他滔滔不绝的教诲打着哈欠说:“沈小姐没来找你吗?”
一句话问的陆珝差点摔下凳子,理理衣服说:“没!但让丫鬟给我带了信。”
钱多多来了兴致笑着问道:“情书!?”
陆珝红着脸说:“不是!”
“看来是!”
陆珝生气的起身要离开,但想想还是看着钱多多说:“沈绣娘说他爹现在是商会的会长,希望我能协助他们,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钱多多摇着椅子说:“,嗑着瓜子,坐凳观虫斗,等着吧!不过你要是愿意也可以从沈绣娘那里帮我多打听些消息。”
“他爹自从坐上了商会会长的位子就严厉控制了运输渠道,如今除了官船可自由往来,其他船只都会接受严格检查,好像还在找慕家少爷。”
“嗯!他很着急啊!”
“要等到何时才动手?”
“等他回来!”钱多多笑着说,陆珝这一刻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明明才十几岁为何像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一样泰然自若。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在陆珝的默认下沈福似乎已经坐稳了会长的位子,江南各地的的商家也开始慢慢归顺与他,可知情的人都知道沈家这一个月可不好过各种威胁恐吓,明面上大家都很配合,实际上都不服各种找茬,光码头就打架斗殴两次被陆珝派人逮捕了。沈家店铺更是经常被顾客讹诈,就算是沈家家丁也被人无缘无故打伤好几次,冲突一触即发。所有商家都在暗中收购物资,以图后事,物价飞涨,外面打的火热钱多多躲在院子里每天看着曹杰和海鸿报上来的各路消息,却越听越有意思,她到要看看到底谁在背后捣鬼。
第二日自称慕家的仆人到衙门告了沈家,说是沈福害死了慕风,夺了慕家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