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没再废话,从床上坐了起来,四爷也坐了起来,伸手要把维珍给摁回去:“没事儿,你接着睡,天还早呢。”
“不想睡了,”维珍道,冲四爷抿了抿唇,“昨儿是元宵节,结果竟然一个元宵都没有吃上,妾身恼的很,一整晚都没睡好,净惦记着要早起吃元宵呢,左右是醒了,赶紧吃了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四爷也没吃呢,咱们一起补上。”
“成,”四爷点点头,一边握着维珍的手问,“花生馅儿的,外形做成柿子样,好不好?”
昨晚上半夜才回来,没想到竟然还有惊喜。
维珍偷偷摸摸做了个“好柿花生”的灯笼,四爷简直不要太喜欢,当时就给挂在了暖阁,然后就二话不说抱着灯笼的主人进了寝房。
“当然好。”维珍眯着眼笑,把脸埋进四爷的手里。
四爷好好儿蹂躏了一番维珍的脸,然后隔着帷幔打发苏培盛去让宋师傅准备早膳。
维珍麻利地下了床,取来梳子给四爷梳头,然后又伺候四爷穿衣。
比起从前的手忙脚乱,如今这活儿她已经做的很熟练了,待扣完最后一颗扣子,维珍才要起身去给四爷取腰带,结果人就被一双大手给环住了,再然后,四爷的吻就落了下来。
并不激烈,温柔又旖旎。
“口水有作用吗?”一吻完毕,四爷噙着笑看着维珍问道。
“……就不告诉你。”维珍剜了他一眼,嗔道,然后转身取来腰带给四爷系上,再然后就是玉佩。
之前最习惯佩戴的两块玉佩,竹报平安跟平安扣,分别给了大阿哥跟维珍,如今四爷佩戴的是一块白玉的如意平安牌。
四爷垂着眼看维珍把玉佩系好,然后一把抓住了维珍的手,半天都不撒手,维珍不明就里,看着四爷:“怎么了?”
四爷看了看腰间的那块白玉的如意平安牌,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维珍,心里就不是很痛快,可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在维珍脸上使劲儿揉了两把,然后率先抬脚出了寝房。
搞得杵在原地的维珍一脸莫名其妙。
大清早地,这人发什么疯?
维珍腹诽着,一边冲四爷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一边也加快步子跟了上去,报复性地扯了扯四爷的辫子。
四爷停下脚,唬着脸瞪维珍,维珍也停下脚,唬着脸瞪四爷。
who怕who?!
“你呀!”半晌,四爷无奈地牵了牵唇,伸手又在维珍脸上揉了两把。
维珍:“……”
我呀……怎么了?
喂喂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四爷着急出门,跟维珍一道用过了早膳,就急匆匆出门了,这时候天也亮了,维珍吩咐小连子把昨儿晚上买的冰糖葫芦跟糖瓜带上,然后就回了后院儿。
……
“额娘,你昨天去哪儿了?”
早起就能看见额娘,对于大格格来说,无疑是高兴的事儿,但是高兴过后,大格格的嘴角就耷拉下来了,一脸控诉看着面前的维珍。
“我跟弟弟一整天都没看见你,也没看见阿玛,昨天还是元宵节呢。”
维珍心虚地眨眨眼,然后轻咳一声道:“那个……额娘跟你阿玛临时有事儿,所以……所以就出了趟门,今儿一早才回来呢,并不是故意不陪你跟弟弟过节的,额娘跟你们道歉哈!”
大格格一脸将信将疑:“元宵节额娘跟阿玛能有什么事儿?”
维珍:“……”
才五岁的闺女就已经这么不好糊弄了吗!
她五岁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儿!
搜肠刮肚半晌,维珍还是把到嘴的借口给咽下,然后老老实实跟大格格解释道:“是这样的,你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