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只余维珍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像是一尾脱水濒死的鱼。
过了好半晌,维珍的呼吸才勉强平复下来,然后被子被人从里面撩开一角,再然后从中伸出一双强壮有力的手把维珍扯了进去,黑暗陡然降临,迎接维珍的是急切的吻。
维珍抗拒着躲避,却被那双手死死箍着,她避不开,气恼地张嘴去咬,对方却不躲不闪,由着她咬,一声痛呼都没发出。
维珍咬不下去了,松开嘴,气呼呼地背过身,然后又被人从背后圈进了怀里,维珍挣扎着,一边小声骂道:“你……你混账!”
搁在在平时,她哪里敢对四爷说过这样的话,实在是太生气了,也太……羞耻了。
四爷没吭声,手脚并用地箍着维珍,整张脸都贴在维珍的脖颈,一下下亲着,一副做错事儿怕她生气拼命讨好的样子。
又这样!又这样!每回都这样!
但是谁让维珍就吃这一套呢?
一边在心里发誓这次肯定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可是一边心又被四爷一下下亲软了,维珍简直心烦意乱,烦四爷也烦自己。
“以后不许……不许再那样。”半晌,维珍红着脸气恼着道。
四爷半天都不吭声,维珍气呼呼地扭过头,压低声音吼道:“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自从有小西瓜,你对爷就没有从前好了,听曲儿都要靠蹭小西瓜的光。”黑暗中传来四爷幽幽的声音。
维珍都愣了,这男人知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神马玩意儿?
什么叫倒打一耙?什么又叫驴唇不对马嘴?
不待维珍吐槽,四爷继续幽幽地抱怨:“现在你都不让爷碰了,只让小西瓜碰。”
这能是一回事儿吗?
而且你刚才是怎么碰的?就……就单纯只是碰吗?!
维珍简直无语,脸也烫得要命,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因为羞耻带着磕巴了:“没、没有你这么碰的!”
四爷又不说话了,贴着维珍的脖颈,一个劲儿地长吁短叹,喷薄出的热气,一下下攻击着维珍可怜敏感的脖颈,激得维珍一下子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连天灵盖都是酥的。
小西瓜哪里有你这么会撒娇?!
实在是招架不住,维珍只能敷衍着妥协:“行行行,让你碰,让你碰……”
话音未落,就被得逞的四爷亲住了,迥异于平时带着股子味道的吻,让维珍觉得有些不自在,还带着股子憋屈,她伸手想把四爷推开,但到底是敌不过四爷的热情。
渐渐地,她伸出手环住四爷的脖子,从激烈到温柔,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像啄蜜的蜂、如沫的鱼。
太久没有这么亲近温存,他们都是这样地想念彼此,怎么都亲不够。
……
四爷的晚膳自然是在维珍这儿用的,两人都没吃午膳,又在床上腻歪了这么长时间,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晚膳都是敞开了胃口吃的。
维珍今天的月子餐有一份水饺,鱼肉馅儿的,四爷也吃了一个,觉得味道不错,鲜美异常,维珍倒是对鱼肉馅儿的兴趣不大。
说起来,她算地地道道是南方人的胃口,对河鲜的喜爱深入基因,但是唯独在吃饺子这件事儿上,她却是扎扎实实遵循西北人传统的喜好。
不管是猪肉馅牛肉馅羊肉馅,她通通来之不拒,但是对于鱼肉馅的水饺,也就是吃一两个尝尝鲜,再多的,就不想吃了。
瞧着四爷喜欢,维珍索性把一整盘饺子都挪了过去。
“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吃水饺的吗?”四爷有些纳闷儿。
维珍摇摇头:“总觉得鱼肉馅的饺子味道怪怪的。”
四爷一脸无语,他可是记得清楚从前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