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下巴看了自己好一会儿,维珍羞愤欲死,实在是太丢人了。
维珍洗澡时故意磨磨蹭蹭,为的就是把四爷熬走,她今天出了大丑,也没有做好见第一面(额,梦里的那次不算)就那啥的准备,哪里知道四爷愣是没挪动屁股,还原地坐着呢。
虽然灯下看美人,此刻被晕黄烛光拢着的四爷似乎变得比刚才柔和一些,颇有些公子如玉的意思,但是维珍还是冷不丁打个寒颤,四爷听到了,目光从书本转到维珍身上,然后就深沉下来。
本是盛夏,沐浴出来的维珍只穿了一层薄薄的品红色绸衣,玲珑身躯若隐若现,如瀑般的长发披散下来,直垂到腰下,越发显得肤若凝脂,再加上湿漉漉的一双眼,含羞带怯看着他……
“四爷在看什么书?”维珍硬着头皮走过去,没话找话。
四爷没说话,将手中的《心经》放在小几上推过去。
维珍拿在手里,翻了翻:“《心经》,是用来安定心神的吗?”
大晚上的看佛经,要是换成别的十八岁少年,维珍会觉得有病,但是对四爷,维珍倒不觉得意外,毕竟历史上的雍正皇帝就是好佛法的,维珍记得圆明园的“圆明”就是雍正皇帝的法号。
四爷盯着那只乱翻书的肤若凝脂的手,喉头有些发紧,点点头:“是的。”
“那效果好吗?”维珍继续没话找话,“好的话,妾身以后也看看。”
四爷闻言一怔,想起过去半个月自己就没有清净过的脑子,默默收回了盯着人家姑娘小白手的视线,低头抿了口茶,含糊着道:“尚可。”
维珍搜肠刮肚也想不到还能说点啥,毕竟她对佛经的所有理解都是来源于《西游记》。
维珍正琢磨着清朝已经有《西游记》了,那以后可以把《西游记》用来当大格格的睡前读物,就听着苏培盛过来禀报:“主子爷,墨已经磨好了。”
维珍这才发现暖阁那边已经被收拾出一张书桌,上面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维珍好奇:“四爷这是要练字吗?”
四爷点点头,站起身往那边走:“你先歇着吧。”
维珍心下一松,忙得福身行礼:“是,妾身遵命。”
大半夜的,又是念经又是练字的,可见四爷清心寡欲心如止水。
开局狂拍四爷脑门,娘娘一路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