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廷堔的母亲那里费尽心思要来了傅廷堔各个别墅的位置后,李晏的心情复杂至极。
原来,傅廷堔这么有钱啊,比她想象的还要有钱。早知道她就做反间谍了,不比现在挣得多。
她直接安排人在这几个地方附近都放飞了无人机,心中平静得可怕。
终于,在城南的别墅处,她确定了傅廷堔的准确位置。
那一刻,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真简单啊,也不知道那个赵悦是怎么把自己搞到精神病院去的。
她精心打扮,妆容惨淡,看起来饱受摧残,但又精致得无懈可击。给人一种用心遮掩却难掩眼中的疲惫与不安的感觉。
相比之下,赵悦的卖惨妆连这个的三分之一都不如。
李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每一天都在演戏,就仿佛脸上戴上了一层撕不下来的面具,真的好累啊。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手包,毅然决然地杀向了傅廷堔城南的别墅处。
一路上,她的心情异常平静。就仿佛即将要做的一切就像去超市买水果一样简单。
在她的车身后,一辆辆黑色的轿车在夜色的掩护下如影随形,紧紧地尾随着他。
李晏透过车内的后视镜,清晰地看到了那几辆紧追不舍的车。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充满讥讽与不屑的讥笑,仿佛在嘲笑那些不自量力的追踪者,又仿佛是对即将发生的一切胸有成竹的笃定。
快下车的时候,李晏的动作忽然变得迟缓起来。她轻轻低下了头,那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也随之凝固。发丝微微垂下,遮住了她的半边面庞,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忧伤。再抬头的时候,眼中的泪水已经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
李晏静静地凝视着后视镜中的自己,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一丝狡黠,有一丝得意,还有一丝难以捉摸的神秘。她满意地看着镜中的那个人,随后,缓缓地伸出手,握住了车门把手,用力拉开,踏上了新的战场。
当李晏站在别墅门口时,她的泪水已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在她身后,是一群闻风而来的记者,他们的闪光灯如同无数只眼睛,紧紧地盯着这场即将上演的情感大戏。
李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颤抖着对着可视门铃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在过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这些记者跟踪我。我只是想来求你们放过我,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她的话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然而,傅廷堔压根儿不会信这些话。他站在门内,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他看着门外的李晏,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懒得跟李晏废话,便直接让管家张叔把门关上,并联系物业和保安将这些记者赶出去。
他不想让这场闹剧再继续下去,他只觉得厌烦。
齐溪的父母在一旁有些忧虑地问道:“如果你这么做的话,会不会让舆论更加对你不利?万一有记者碰瓷说你殴打记者,对你的公司也会不好的。”
傅廷堔皱了皱眉头,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不在乎。我倒要看看我的公司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垮掉。”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和坚定,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就在这时,齐溪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顾清璃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啊,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顾清璃在心里小声说道。
齐溪看着傅廷堔,轻轻地说道:“让李晏进来吧。把我们的态度表达出去,再有什么结果我们也不管了,最起码问心无愧。”
傅廷堔看着李晏,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他不想在这些事情上面再浪费心力,只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对齐溪身后的顾清璃说道:“那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