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富贵的侧屋里,郝富贵悠悠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他伸手摸向额头,那传来的痛感让他微微皱起眉头。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心中一阵后怕,庆幸及时止损,不然他跟秦青要被世人唾弃。
郝富贵转头看向秦青,只见秦青依然昏迷不醒,他的脸色虽已不再如先前那般通红,但依旧显得苍白,呼吸却平稳了许多。
郝富贵静静地看着秦青,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青,这个意外闯入他生活的人,却让他的内心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郝富贵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迷茫之中。他在心中默默思忖着:“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对这无耻之徒有如此奇怪的感觉?他明明是个男子,可我却……难道我真的有断袖之癖?不,这不可能。我是郝家独苗,肩负着家族的重任,我不能让爹娘失望。可是,我又该如何面对呢?等他醒来,定会问起,我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总不能说昨晚你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内心万分抗拒,心里却实实在在的被勾起了涟漪。”郝富贵恨不得给自己两大巴子。
时间在寂静中缓缓流逝,郝富贵就那样坐在床榻边自言自语,时不时看着秦青,脑子里设想着秦青可能问到的问题。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如实相告,岂不是要被他笑话。”
过了许久,秦青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郝富贵立刻紧张起来,他紧紧地盯着秦青,满心期盼着他醒来。秦青的眼睛缓缓睁开,她迷茫地看着周围,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秦青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她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却只记得一些模糊的片段。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哪里?”秦青虚弱地问道。
郝富贵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这是郝府,你被人下了药,我把你带回来了。”
秦青听了郝富贵的话,心中一震。她赶忙躲进被窝里,偷偷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衣服,“束胸在,亵裤也在,都在,谢天谢地。”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她低下头,不敢看郝富贵的眼睛。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在……”秦青努力回忆着。
“你在黑市里被人下了药,我收到年儿的飞鸽传书,让我去趟给黑市把你救回来。”郝富贵解释道。
秦青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谢谢你,年儿是谁?如果不是你,我可能……”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年儿是我的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郝富贵连忙说道。
秦青微微动了动身子,感觉身体还有些虚弱。她看着郝富贵,“郝公子,我离家这么久了,家人肯定会担心的。我必须先回家一趟。”秦青说道。
郝富贵心中有些失落,但他也知道秦青说得对。“好,你先回家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来找我。”
秦青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准备离开。郝富贵看着秦青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不舍。
秦青离开郝府后,急忙往秦府赶去。一回到秦府,管家就看到了秦青,他立刻跑上前,抱住秦青痛哭起来。
“小姐,你可回来了!老爷担心你,天没亮就又跑去找你了,小姐,你现在回来了,我赶紧派人去趟县衙,吩咐衙役发信号弹,让老爷知道你回来了,老爷都快急疯了。”管家说道。
秦青心中一暖,她知道爹一直很疼爱她,“好,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而此时,秦天在小院里正焦急地寻找着秦青。他已经找了很久,却依然没有找到女儿的踪迹。他心如刀绞,不知道女儿到底在哪里。
管家派了个家丁去衙门告知秦青天,秦青已经寻回。恰巧家丁遇到的这个衙役是昨天去过空山小院的,他马不停蹄地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