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位于利比亚的一处,刚结束了对独立反政府武装的清剿的战场边沿,谷凯与袁民勇全副武装的,突击步枪枪托杵在废墟泥土之上,单手扶着枪支护木处,坐在凌乱不堪的废墟之上,谷凯与袁民勇脸上,军服上有些许溅射上已然干涸的血渍,一旁废墟之中数十名身着鬼狼安保公司标志和字母缩写,统一样式作战服的战士们,正在清理着战役结束后的战场,不时传来对尸体或重伤频死者,补枪的枪响声,谷凯递给袁民勇一支点着的烟道“老袁,来一口”袁民勇接过烟叼在嘴上后道“唉,舒坦啊,以前在军队我是侦察专业,根本没有参与这种任务的机会,顶多搞搞演习,最强的一次当老兵时候,参与与猎豹大队参与的一次号称接近于实战的演习,但是呢,从头到尾都是被猎豹大队的特种精锐们压着头打,那演习子弹打到身上虽然没啥杀伤力,但也疼啊,全程被打得跟狗似的,我都没开上几枪,就被判定为被击毙了,不过,这次出来,终于体验到真正的战场了,终于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看到子弹打进身体,撕裂的肌肤,搅烂的血肉,碎裂的骨骼,消失的生命,感觉还是太残忍了,”谷凯道“这种烈度的战斗不算啥,咱们鬼狼成立之初,老大他们,前些年处置的那些任务那才叫打得一个惨烈呢,武装直升机空中扫射,重机枪打到身上,一整个人瞬间被撕成碎片,遍地撒得都是人体血肉,坦克冲击,将人压成碎肉,被炮击火箭弹击穿爆炸,瞬间被炸得血肉横飞,简直是用扫把都扫不起来,更别提一具完整的躯体了,那些场面才叫真正的残酷,你是还没见过,遍地残肢断臂,血肉横飞的真正的残忍的战争场面,我第一次在南非跟着老大出去接受任务,返回路上被敌人打伏击,当时打了整整一晚上,老大的枪法和狙击技术那是真厉害,不光能指哪打哪,而且敌人躲得再刁钻,老大总能找到角度给他击毙,从老大哪里,我才明白,一个真正合格的狙击手是多么的恐怖,一整夜时间,对方的雇佣武装和反政府武装联合起来的二百多人冲击我们,不足十人的的防御小楼,愣是没能靠近到过我们固守的小楼的十米范围之内来过,后面临近天亮了,对方想用重武器强攻我们防守的小楼,关键时刻,王政委带领的支援队伍到了,三枚火箭弹打掉了敌人的支援,等我们打完出去一看,那场面,遍地血肉,当时很多刚加入我们鬼狼不久的华人战士也好,外籍战士也罢,回去愣是被恶心得,吐了两三天才缓过劲来,后面我们鬼狼逐步强大起来了,老大带着我们把曾经对我们出过手的雇佣武装打得门都不敢出,不得不主动找我们求和,服软,甚至还想投靠我们鬼狼的,但老大说,曾对我们出过手的,想投靠都不给机会,要用钝刀子割肉的方式,让他们彻底绝望的消亡,对于老大的决定,我们内部很多人只敢质疑,但没人反对,执行起来更是没人敢打折扣,我们鬼狼能走到现在,最基本的就是,基本原则和绝对的执行力为根本,其实我也能够觉察出来,老大沿用的大部分是我们华国军队的那一整套,虽然我是武装特警出身,并不了解特种部队内具体的规矩,但是,来到鬼狼,我感受到了真正的军人血性,真正的底线原则,真正的无条件执行力,这也让鬼狼从最初的六个人,成长为现在的近三十万人,哪怕现在我们面对一整个国家武装,我们鬼狼也有一战之力,一胜之力,老大经常给我们讲述华国军队成长史和战争史,他说,当年我们武器装备落后大美数个,甚至几十上百个档次,但在三八线上,敌人用炮弹把海拔都炸沉下去一两米,但我们的军队能用人,扞卫住那条线路始终不动摇,愣是把号称世界第一的,大美打服气了,别看大美那帮嘴炮天天吼得凶,天天还想挑拨这个,挑拨那个,和我们华国干起来,但是大美自己,根本不敢和我们华国干,毕竟,我们是真敢用胸口去堵他们的枪口的人,我们鬼狼为什么发展如此迅速,我们至今无败绩啊,从非洲起家,打到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