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让他们跳,让总上小心眼的且介不良商人人彻底死心才好。”
“估计是彻底完蛋吧,这种商战,尤其是用了下三滥手段例如挖墙脚的商战,是一点点不留情面的。”杜主任点头,董区长也认可这个观点。
“哈哈,这种商界的斗法不少,我也经常听於陵的老人们经常说这个事情。”孙行长说。
“可不,这个家伙有一次专门请大师傅喝酒,大师傅假装喝醉说漏了嘴,他如获至宝,回家后自己还验证了一下,觉得真是不错,就借再次送货的机会传授给了且介的不良厂家,结果是,他们按照这个方法织出来的绸子倒是变薄变得鲜艳了,可是在运输途中全部发霉腐烂,被收货的厂家抓住送货人一顿狠揍,就此彻底破产。以后,且介人是真的怕起了於陵商人,以后除了老老实实为於陵商家代卖外,再也不敢染指丝绸工业了”。
“对啊,这种用上不得桌面做法方式窃取商业秘密的,就应该让他倒闭。”艾行长也这么说。
“要是我,也是一样办理。”石厂长说。
“这种情况,其实一直持续到后来的新派建政,华东局下令从於陵调去师傅,在强制命令与政治利益引诱下交出配方,才扭转局面,到现在也敢以丝绸吹了。”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人家发展了,只是可惜了於陵几百年以来积累的深厚丝绸工业基础。”文主任说。
“於陵不会彻底败给别人的,我们的染丝工艺就是他们学不来的,所以,即使现在,且介的高端丝绸还是要我们进行印染才行,他们见了就跪拜的洋大人也做不到我们的工艺水平。”石厂长说。
“你们这一次搞股份制改革,於陵骨干的丝绸工业企业准备选出几家企业参与?”杜主任问董区长。
“不好办。於陵主要的丝绸厂家, 例如丝绸公司是省级管理,总经理与溜博市长平级;於陵的缫丝厂 ,丝织一厂到丝织五厂等等的管理权,都调整到溜博市那边管理了,他们厂里一把手的级别和区里一把手平级。业务上,还专门为於陵建了纺织局,主要领导也是由溜博市的吏部任命,我们只有建议权,没有管理权限的,根本不敢管,人家也不理睬我们。即使我们想让他们走股份制 的道路,也要纺织局与吏部同意才行。”
“奥,这种中心城市的建设上,会对於陵的丝绸与纺织业出现什么影响,我觉得值得商榷,明天我会与你们溜博市里面的向书记见面,我建议一下,看有没有效果吧,强龙不压地头蛇啊,因为好东西人家也只会当天书,就怕他们我行我素,导致最终吃大亏也没有办法。”杜主任很无奈的说。
“我们所在的这个的染丝厂,已经进入到这一次深化改革的范围了,就是以国泰公司的名义进行,下属企业全部纳入。”
“你们的分红方案非常好,这是坚实的第一步 一定要坚持下去。”
李老看了看我,点点头:
“幸亏杜主任与朋友们的指导 ,才会有好的战略思路 ,下一步发行股票 ,还要仰仗孙行长和小金啊。”
“分红方案,怎么回事?”董区长急切的问道。
文主任说:
“就是去年的分红方案,我们和杜主任一起做了一下小小的修正,好方便发行公众股。”
“熬,怎么修正的?!”董区长急切的想了解。
股市金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