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冲着禾宝眨了眨眼,“安心啦,我这小区安保挺好的。”
等到三人在甜品店相遇,好巧不巧地,某人来电话了。
“在哪儿?”声音淡淡地,意思却很分明。
都几点了,少在外头闲逛。
“在吃甜品。吃完回来。”喻姝稍稍侧了点身子,还抿了抿唇。
“嗯,还是和温禾?”对面似乎不放心地问了句。
“还有婴婴。你上回在游艇见过的。”喻姝答得详尽。
“嗯。”
等她摁掉界面抬眸去看炯炯有神盯着看的两人,那种少女时代都没有过的羞怯感,神鬼不知地爬了上来。
就好像是课间和男朋友发了几条短信,结果被趴在后面窥探的同学揶揄偷笑了。
喻姝微微动了动身子,失笑道:“怎么了?”
“哟。还挺理直气壮。”苏文婴哼了声,不客气地戳走了抹茶小蛋糕上的那颗草莓。
“我孤陋寡闻,难得见识爱情的模样。”
喻姝无语看她:“你把你父母忘了?最爱炫父母恩爱的人是谁来着?婴婴,是你吗?”
别人说没看过就算了,温禾可是正儿八经的爱情结晶。
“不是我,我父母可比生意人还像生意人,难为了他们从事的行业,居然是需要正义感的律师。”
温禾这点上竟无比上道地认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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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恩爱,是她一生骄傲,不该拿这个开玩笑的。
“看来这单又归你买了。”喻姝玩笑道。
温禾尴尬地舔了舔唇,她再怎么严于律己也不至于连顿甜品的钱都刷不出来,只是和过去挥金如土的好日子比,这几年过得确实憋屈,像今天这两顿加一块,她这个月的工资都覆盖不住了。
“你看,脸都白了。”苏文婴说着谁都能听见的悄悄话。
喻姝扬了扬手机页面:“下单我就买好了,别紧张。你还是收支平衡,勤俭持家的好干部。”
那么几块给鸟吃的精致甜品,五六百块钱。
啧。
她殷勤地把完好的提拉米苏捧到了苏文婴面前请求笑纳。
“我说难怪都那么合我胃口,原来这顿甜品的主语居然是我!”苏文婴一脸恍然大悟。
又摆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少来贿赂我哦,我可不吃这套。”只能说她是手速比语速快的实诚人,嘴上说着大义凛然,下手却半点不含糊。
“我这还称得上贿赂?太侮辱这俩字了吧?”喻姝装模作样地震惊,认真反省自己的小气。
“知道就好。”苏文婴戳了块会掉渣的乳酪,美滋滋道。
温禾体贴地拿了张纸巾,擦着桌上簌簌掉落的残渣。
“阿姝,要转业了。”
她用了个有点怪的词。
苏文婴震惊:“你老板……”她面色纠结了会,先咽下了嘴里的软腻,又斟酌了几个用词。
“放生你了?”
被放生的喻姝一脸无奈的笑,唇角一扬:“算不上,就是往后可能不和他在一个池子里上班了。”
“这样好,办公室恋情……我反正不行。”苏文婴一想到两个人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呼吸同一片空气,一点隐私都无法保留,当即给予了否定。
温禾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花茶:“有些人,就是喜欢时时刻刻在一块,是吧?”
“习惯了。”
“这一分开,你不又不习惯了?”苏文婴抓住重点。
喻姝破天荒地地没有急着否认,实事求是地说,她骤然听到这消息,心还凉了凉。
“不管将来如何,连体婴的在一起确实不好。”又或者,郁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