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数。
看着眼前盛怒的陶宏远,陶久喜此刻真的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陶久喜不说话,陶宏远更是气得满脸通红。
“逆女!你这个逆女!”他大声吼道,声音在祠堂里回荡,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间。
“请父亲明示。”陶久喜心中犹如压着一块巨石,难受至极。
她跪在蒲团上,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你竟还有脸说出口,为父含辛茹苦将你养育这般大,岂是为了让你私自与男子外出的吗?”陶宏远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陶久喜闻言,心中一紧,她抿了抿嘴唇,却没有反驳。
“你让为父的脸往哪里搁?”
陶久喜知道陶宏远生气的原因,心中自知理亏,她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女儿知错。”
“你既知道,还明知故犯?前面的府邸又是怎么回事?”陶宏远喘着粗气,目光紧紧盯着陶久喜,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陶久喜见陶宏远在气头上,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话来激怒他,只能继续跪在那里,身姿笔直,一言不发。
陶宏远见她如此,更加生气:“我不管你与沈国公是怎么回事,日后不许与他有任何往来。”
“父亲,女儿认罚,但与沈之......”陶久喜立刻出言想要解释,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陶宏远却愤怒更盛。
“当初让你们前来京城投奔姨母,你们倒好,姨母家不去,反而投靠了他,他与你们什么关系?凭什么收留你们?”陶宏远满脸怒容,一边说着一边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他实在不理解女儿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父亲,若不是沈之翌暗中派人保护,我与姐姐连京城都到不了。”陶久喜提高了音量,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她希望父亲能够理解她们当时的处境有多么艰难。
“你现在就向着他?”陶宏远停下脚步,狠狠地瞪着陶久喜,他觉得女儿似乎有些胳膊肘往外拐。
“父亲责罚,我认,但是要真的去了姨母家,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命活着出来。”陶久喜语气有些失望,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她想起去姨母家可能面临的未知和危险,心中也有些后怕。
“你若知晓分寸,人家会伤害你?”陶宏远说道,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责备。
陶久喜听到父亲的话,刚欲反驳的嘴微微张了张,却终究还是没有出声。她心里清楚得很,此刻父亲正在气头上,无论自己说什么,恐怕都难以被父亲听进去。
“父亲,久喜已经知错了,还请父亲不要生气。”这时,陶清婉赶忙出言求情,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目光在父亲和妹妹之间来回切换,生怕父亲的怒火继续燃烧,伤害到妹妹。
陶宏远见陶清婉求情,又看着陶久喜那副模样,心中的怒火依旧未能消散,他直接一甩衣袖,转身出门,留下一句话:“二姑娘在祠堂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
陶久喜听到这话,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苦笑。
她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心中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
陶清婉见妹妹表情如此落寞,心疼不已。
她转过头,对下人们吩咐道:“你们去祠堂院外守着。”
把下人支开后,陶清婉快步走到陶久喜身边,缓缓蹲下身子。
“久喜,父亲他,知道自己之前被罢官与沈国公有关,也不知道从哪儿知道我们一开始就找错了地方,所以他便不肯住在沈国公的府中了。久喜,父亲他……”陶清婉轻声说着,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她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