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你说个数。”
江天运:“然后你录音,告我敲诈。”
于蓁:“论警惕性还得是江总,果然是年轻大风大浪闯出来的。不过你误会我了,我来真就是想把事给讲明白,聊清楚。我也不兜圈子,你能屈尊跟我坐在一张桌上无论是看成渝,还是看秦书记,反正是来了。那你说面子你给了别人,事拿不出解决方案,不矛盾么?
你儿子的伤确定,我儿子坐不坐牢不确定,当然我肯定不想他坐牢。老公去世了,孩子再坐牢,江总是想要我的命。那相应的,我除了拼命还能怎么着?”
江天运大感稀奇。
他被威胁了。
他玩味笑了笑:“你想怎么跟我拼命!”
于蓁:“当然是举报江总早年遮掩的那些事儿,线下行不通我就线上,线上行不通我就求人带我去上都市。总之只要我儿子因此坐牢,我这辈子不是在举报就是在举报的路上!
江总,其实有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那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平等性。有三十年左右了,记得江总指使着保安把一客人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听我老公说的,你赔了对方两万块。二十年前有一次,同样是在你店里出过一次事,情况稍微轻了那么一些,你替敢打敢杀的员工赔了对方一万。五年前,你儿子醉酒飙车撞人,你拿了一百万私了……你对付别人驾轻就熟,怎么轮到你儿子掉几颗牙,就过不去啦?
继续阅读
几颗牙,两百万,我自问于情于理于态度都做的到位,比你简单粗鄙的解决方式敞亮的多。结果我说几句实话,你问我是不是威胁你!对,我是在威胁你!你不让我儿子好过,大家就一块都别过了……”
砰的。
江天运骤然站起摔了茶杯。
所有人全转过了视线,蠢动想往这边来。
周成渝又一次抬头,跟着起身:“摔杯为号还是鸿门宴啊?你这人看着不聪明,学问可不低呢。”
话落,她反手把温茶全泼在了那张看着就烦的老脸上。
逼逼赖赖的,早听烦了。
眼见更多人走近,周成渝盯着江天运滴血一样阴森的眼神:“千万别打架,我司机可以一打十,万一打死几个事闹的更大。五十多岁了,跟特么智障一样,动不动玩这些小儿科的把戏!”
江天运屡次握拳,只被周成渝气势完全慑住。
这女人他调查过。
点金资本的股权架构他都拿到了手。
里面有一个股东他表哥娄建明都惹不起,而周成渝是董事长,实权在握的董事长!
他抹了把脸,抹去茶叶,声音像从嗓子挤出,发颤:“别欺人太甚!”
周成渝:“我给你一晚上时间考虑清楚,明天早上我见不到刑事谅解书,咱就走着看!看看将来你儿子镶好的牙齿,会不会再掉一次!”
江天运手抖的快控不住。
若是年轻的他,不会管对方来历,说翻脸就敢翻脸,跟任何人。
现在,主业是做慈善。
周成渝拿起于蓁的包,牵住她手腕,临走前盯了江天运最后一眼:“实在不想跪,给你娄靠山打个电话,让他替你跪!”
“滚!”
周成渝抬手扇了想上前的马仔一耳光。
马仔见老板被侮辱成这样都没敢发号施令,一下被抽缩了。捂着脸,把头低了下去。
其他人等周成渝靠近,无不是自动让开了身体腾路。
这女的,长挺漂亮,只看着比老板还像HSH。
下楼,微风轻抚。
于蓁捂了捂心口:“你差点把我给吓死,万一给他刺激红眼,会挨揍的!!”
周成渝:“越是这种装腔作势的,骨子里越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