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吗,吴副帮主不在这里。”
楚棠瞥了他一眼道,缓缓拨出长剑道:“你说得清楚,但你心水不够清楚。”肥胖汉子气得全身微微发抖,可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既然敢上门生事,那么此人必然有大能耐,当下强行压下心头怒火道:“你要动手,麻某定会奉陪,但你好歹要把恩怨挑清,我青帮到底如何得罪了你。”
楚棠道:“把我妻儿还有一位姑娘给放了,不然立即要你们狗命。”
那姓麻的汉子听了,脸色顿时一变。楚棠锵的一声抽出长剑,指着他道:“把人给我带来。”
那叫麻向庚的胖子心下交战,最后向楚棠身后的帮众看去,一名身穿短打的汉子会意,大声道:“麻副堂主,就他一人上门生事。”
麻向庚顿时舒了一口气,对楚棠道:“原来打伤吴帮主的人就是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来,这只能怪你运气不好,自投罗网。”
楚棠嘴角微微一扬:“你认为自己比吴帮主还要强吗,我给多一次机会,把她们带出来,我饶你一命。”
麻向庚嘿嘿冷笑道:“看看是谁饶谁。”左手一挥,几十个青帮的成员抢了上来,将楚棠团团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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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向庚双手一摊,立即有人送上两把月芽钩,两钩一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兄弟们,给我上!”
一声令下,众青帮人众一哄而上,手中刀剑纷纷向楚棠身上招呼。麻向庚心中清楚这些个兄弟难为不了楚棠,当下持双钩攻上,企图来一个以多胜少。
楚棠喝道:“来得好!”长剑电闪,将砍来的刀枪剑钩一一挡开,跟着运剑如风,身影飘忽,周旋在众人之中。
青帮虽然人多势众,却都是些武功一般的家伙,只有使双钩的麻向庚武功还马马虎虎过得去,虽然一齐上,却仍难挡得了楚棠犀利无比的剑法,不消片刻,十余人手腕中剑,刀剑落地,鲜血淋漓,失去战斗力退在一边。
麻向庚愈战愈惊心,怪不得吴副帮主伤在他的剑下,怯念渐生之际,生起了逃跑之意。楚棠瞧见他眼光闪烁,岂不知他心中打的什么鬼主意,长剑几下挑削,急攻数招,那麻向庚但见剑光点点,快如流星,不知如何抵挡,蓦然间双腕一痛,两把月芽钩脱手飞出,跟着胸前一冰,长剑剑尖已指在心口上。
麻向庚脸色惨白,没想到才过了十二三招,己方便输得一败涂地,此人武功比自己超出不知多少倍,别说吴副帮主,就钟帮主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把人给我放出来。”楚棠沉声道。
麻向庚战战兢兢地道:“这位兄台,三人已经被先一步带走了。”
楚棠手上稍稍用力,长剑刺入胖子皮肉一分,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喝道:“再不照办,那便别怪我心狠手辣。”
麻向庚双膝一软跪下,叫道:“英雄,饶命,你夫人儿子确实不在这里,三天前刚被人带走了。”
“被谁带走了?”
麻向庚脸如土色,想说又不敢说,楚棠长剑削下,麻向庚一只耳朵掉在地上。
“再不说,就砍下你脑袋!”楚棠恶狠狠地说。
他活了四十多年,从来没有如今天这么狠辣,盖因那晚他们放过青帮的人,万万想不到对方根本不知感恩,仍对自己妻儿下手,眼下生死未卜,叫他如何不恨,叫他如何不怒?
麻向庚惨嚎一声,用手捂着伤口,叫道:“别砍,我说!我说!”
“她们给总舵的人带走了。”
“总舵在那里?”
“在……在……潼关鬼王渡。”
鬼王渡,听名字挺吓人的,但去吓不到周苍楚棠二人。
这时周苍从屋顶跳了下来,对楚棠道:“整个庄子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