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里,解开了一条绳子,然后那块牌子就慢慢的倒下来,我什么也没想,就跑过来。幸好把你拉出来。你傻我说快跑你还愣着!”
我说:“唉,那时候我自己都懵了,还想跑什么跑,我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跑,知道怎么回事,我都直接吓懵了。谢谢你。”
薛明媚说:“你欠我一条狗命。”
我说道:“你骂我呢!”
薛明媚说:“就骂你。”
我问道:“你有没有看清上面解开绳子的人是谁?”
薛明媚说:“看不清。不过知道穿着跟你们一样的衣服。”
我说:“先回去吧,我改天请你吃饭。”
薛明媚说:“有人对付你,你小心点,别让你的狗命搭在了监狱里。”
薛明媚转身走回去了她的干活的缝纫机那里。
沈月叫我。
我过去,沈月指着牌子的铁支架,说:“这些支架,都有被锯掉的痕迹。”
我看了看,果然,支架上,一根根的,都被锯掉了,还有一截绳子。
看来,有人把支架一根一根的锯掉,然后用一根绳子固定绑住吊着了大牌子,等我坐在下面的时候,解开了绳子,让牌子轰然掉下,要砸死我!
这是有人在对我蓄意谋杀。
我马上想到的主谋是神女。
是她!
一定是她!
她说我们几个人当中,有人大限将至,装神弄鬼,目的就是为了干掉我们。
蓄意谋杀我!
我气不打一处:“走!去神女监室!”
沈月问:“去她监室干什么?”
我说:“她要杀我,先拉出来打一顿再说!”
沈月急忙拦住我:“没有证据啊队长!”
我说:“管不了她那么多了!气死我了!”
正说着,黄苓和监区长闻讯也来了,看着这巨大的牌子砸着的地方,她们脸色都变了。
我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所谓兔死狐悲。
错了,应该不是这么用词,所谓的感同身受,就是这样子的。
她们会联想到,如果坐在这里的是她们,估计已经被砸死,她们会联想到,神女不知道还会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对付她们。
监区长来问我,我告诉了她事情发生的经过。
黄苓气道:“把她拉出来直接打个半死不活,别让她接近任何人算了!或者干脆弄死她!”
监区长说:“都给我冷静!”
我们看着监区长。
监区长说道:“先去查,看谁是帮凶!”
我们又调取监控,又查问,但是,上面那里很高,不知道凶手从哪儿爬上去锯掉的铁支架,看这切口,应该是用机械来切的。
而且上面那里,没有摄像头会对着上面拍。
如果上去切铁支架的人,半夜爬上去,在车间这里,弄得再大声,也没人会听见。
我们没有任何的线索。
只不过是薛明媚看到了而已,但是她说看不清是谁,我们也没办法。
不过,所有的人怀疑的都是神女。
但却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我们不能贸然的去抓人。
可我们这么拖下去,我的威胁却没有解除,依旧是身处危险中。
监区长问我们道:“怎么能除掉神女?”
我们都陷入了沉默,无奈。
监区长看着我,问:“你说!”
我点了一支烟,说:“监区长,我也没有办法。人嘛,都有弱点,可是我看这个神女,都没有弱点,想给她钱,让她和我们合作,她又不愿意,而威胁她,她也不怕。”
监区长说道:“我不相信有人没有任何的弱点,我拿了她的一份资料,只知道她的家庭地址,你出去查问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