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真聪明。”我摸摸言言的发丝亲一口,这就打算走,又被澄澄缠着拉住,我真恨不得九阴白骨爪上去,使了点劲掐他的脸:“你也乖啦!”
“真敷衍。”澄澄摆摆手,放我走了。
我赶紧回住院部大楼去,这块都还安静着,没有再闹事的样子,医闹的那批还在对面挂号处前头坐着,从口袋里拿了瓜果和饭菜吃,记者和吃瓜群众也安静,坐在花坛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笑,差点都要把我危机感冲淡了,可那个眼神我很清楚不是假象。
侯叔叔刚跟我说了宋家的事,我就有疑惑,如果这又是宋家的祸端,总不能全指望宋孝良的徒弟都是白眼狼啊,到底是公家的麻烦,出了纰漏再挽救可就迟了,我紧着要给侯叔叔打电话,离得言言远一点也省的给我找什么“绑架”的麻烦,却不曾想一下、万一是我的麻烦该怎么办。
电话号还没拨完,那群人就接到了第二次指令,端着锅碗瓢盆哄闹起来,冲着住院部涌,我下意识往台阶上走,躲在玻璃门边,以为不碍他们的路就够了,可谁会想到即使扒着门也会被七手八脚的推下去呢?刻意谋划还是意外确实难说,直到我一抬眼,竟在看热闹的人堆里瞥见了我哥。
我来不及喊他,也来不及思考了,浑身的疼痛莫名集结在小腹,下体一阵黏腻滚烫,我捂着肚子,疼的说不出话来,想求救,可倒在地上根本没人敢扶我,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只有惊愕和对“凶手”的指责。
我哥也就那样在众人身后静默的站着,藏着不可置信,双手紧紧攥着。
和仇人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