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刻信了几个管事的胡诌就把罪名安在她身上?她都六七十岁的人了!再健康,她不能时常去药堂看看治她风湿毛病的方子吗?!”我撇开齐承,转身再也忍不住、不可置信的瞧着丧心病狂的母子俩:“二叔,二奶奶,你们也觉得这滔天大罪应该拼命往一个死去二三十年的人头上按了?我奶奶受得起傅家这好福气么!”
二叔和二奶奶都是默然,还是前者不忍看我心急如焚,冷漠的答了一句:“时时,鲁尧华与大太太如何相提并论,她就是个下人,错了事也不会让人觉得大太太如何……”
“那二叔就觉得是了?”我紧追。
二叔脸色有点不好了,尽力还沉着气:“我知道你难以接受,可事实摆在眼前,你大可不必为一个下人委屈你二奶奶中了毒还袒护凶手吧?况且鲁尧华年纪大了,家规看她岁数也不会怎样,你累了,回去休息吧,齐承,把鲁太太带到南院去。”
“是。”齐承眼看着就要过来。
我再也克制不住:“我看谁敢!”
一声斥责后连澄澄都忍不住拉我,我晓得他又是让我退步的意思,可一退再退迟早要掉到海里,奶奶和老傅是我的底线,二叔脸色铁青看我挑战他的权威,当着全家我也只好给他个“台阶”下了,于是起身再次跪倒在蒲垫上。
“二叔真觉得鲁太太有罪,那就罚我吧,多少家规我也挨的起。”
二叔嗤笑一声:“别胡闹了,你知道下毒对你要怎么判么?何况鲁尧华犯错与你何干。”
我冷笑,已经解了外套扔在地下,侧目过去:“旁人就算了,奶奶的事自然跟我脱不了干系,只因我是整个傅家嫡系、唯一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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