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受罪也不是小事,就是照常查问,解释了就好了。”
“我堂堂长房小姐凭什么要为了一个管事的几句诬陷就出来自证?她既然觉得是我那就拿出证据来啊,二奶奶长久不见人了,这次去也是她为了二房三房抬牌位的事情请我的,崔姨和其他管事出去不敢旁听也是二奶奶先开的口,再说下毒,周林颂自己都认罪了,加上她玩忽职守导致二奶奶病了一夜无人知晓,她的罪状不说,写封信就能把战火转到我身上了?那究竟是她写的多么情真意切还是大家心里本就有疑虑?哥,你也跟他们一样不信我吗?”
我不管不顾清晰了当的说出来,当即就有长房的人替我应和了,纷纷转过头指责二房没规矩,清云哥也犯了难,尴尬的看看二叔,后者轻声咳了咳,祠堂立刻再次静下来。
哥哥上前一步,扯着嘴角笑了笑,悄悄也给我使眼色:“时时,我们当然信你,这些话不用多说,本来也就是叫你过来看看,总不好大家都来了,把你一个人放在小院里消息不通的。对了,你出来的时候孩子们还睡着吗?我也不是个称职的爸爸,忙的都忘了去看看舟止,他肠胃不好,近两年吃饭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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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消了消气,想来耗下去也无益:“都好,小孩子的病嘛,大人用心照顾、没什么好不了的……”
哥哥又侧身瞧了眼后头,二房辈分最大的老叔祖也走了出来,被人扶着颤颤巍巍的,到了点才拄着拐杖狠狠往地下敲了一下站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鸣堂啊,你看,咱们自家孩子也说了,你也认定,跟时时没有过节,时时是个最心软的孩子,别说是面冷心热的肃宁,就是家里一个畜生咬了人她也求情、舍不得罚,就算眼下、长房与二房是有利益上的纠葛,那也是外面的眼光看的,关起门来咱们还是一家人,血浓于水,什么事儿不能商量?何况时时要是真怨怼,孩子们可都还在她手里呢,舟止更是天生带了病,出了事不是更好说么?而舟止如今不仅没有加深病状,反而身体健康,可见时时坦荡。”
“是啊爸,不止舟止,舟意更是喝着时时的血长大的,她当时也刚生了两个孩子,负担比我还大,却肯尽可能的多疼舟意一点,我这个当妈的都自愧不如。”嫂子笑眯眯的凑上前、扶着二叔手臂低声说。
二叔深吸一口气,摆摆手让齐承带哑巴和周林颂下去:“我本来也没说要怪罪时时,就是想问清楚,哑女毫无证据,确实是我一时糊涂,还把大家叫到这地方看了笑话,我该道歉的,既然如此,那周林颂就按家规处罚,毕竟是差点要了人命的大事,就交给卜管事办吧。”
台阶来了没有不下的道理,清云哥在一边抓着我手臂,听这话松了口气:“那我送时时回去吧,祠堂里阴冷的很,再病了就不好了,她马上还过生日呢。”清云哥说着也扭头看着我,捏了捏我手心:“哥哥给你买了好多喜欢的东西,回吧昂?”
我颇为无奈也只好点头,欣然牵着清云哥的手,走前还不忘放软语气:“眼下最重要该是轮流照顾二奶奶康复,我也打问过了,说是中毒的人若时间长了,毒就会留在骨头里,吃药还是其次,用热水加了药泡澡能从汗里把毒清出来,我一会儿换了衣服就去后山看看二奶奶,顺便问问在场的医生这办法管不管用。”
“也好,不过你要是累了就算了,孩子们都还在你那儿,够闹腾了,打个电话说一声就成。”二叔垂头道。
“照顾长辈是小辈的责任,哪敢说麻烦,我这身体也没那么差,就是怕您一直为这事儿闷着,二叔,您放心,二奶奶身体一直那么好,这遭肯定也能扛过去的。”我淡笑道,眼见二叔死板着的脸上十分艰难才流出一个笑,我侧目又瞧见预备悄悄往人堆里躲的哑女,暗暗抱怨自己差点把她忘了,连忙出声叫住:“至于这个哑女,污蔑了我、耽误了二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