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卧室门被敲了三下,江以南被打断吓一跳一脑袋栽我肩窝上,封适之的声音随之响起:“傅惜时——你大外甥跟二十二表叔打起来了!你管不管啊?二奶奶三奶奶俩老太太睡觉呢困得起不来,小婶要带孩子没空,这个家现在官最大的就是你啦!”
“我们都结婚了他这魔咒怎么还没解开呢!阴魂不散啊!”江以南咬着牙攥着拳头,人都快哭了。
而我亦是欲哭无泪:“二十二表叔?我还有个二十二表叔?那都是叔叔辈的、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打架啊!还是跟我外甥,俩人差三辈了都、烦不烦啊!”
然而封适之听起来更无语一点:“你二十二表叔今年十七,原来九叔爷那一支的,他家辈分大岁数小,这个年龄段小孩叛逆期,很正常,反而是你那大外甥,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跟孩子计较。”
算这辈分关系我更头疼了,不由得拍了拍脑门,江以南被气的多了反而缓和,笑着刮了下我鼻子:“算了,他要是不弄这一下我都不习惯,而且、忍不住就想打破点什么约定。”
我知道他说的是婚礼前不同房的事,只是摆在明面上着实有点尴尬,我咳了咳,轻轻推开他披上衣服,扣个扣子能整出一副地老天荒的架势,封适之一嗓子又给我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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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底去不去啊!你不去我就叫林颂去了昂!不过他今天去山下父母家了,要是半夜返回来怎么着也得两个小时,我就先叫救护车等着吧,俩祖宗打爽了再说。”
“来啦!还打什么呀,明儿一早上论坛了再给人理由说我管理不善啊?”我怨气颇重,回头还不忘吻了吻江以南的唇瓣:“我很快就回来,还有……我没说不让你违反约定。”话一撂下转身就跑,开门正好撞见封适之幸灾乐祸的脸、十分欠揍的给我比了个“耶”。
“什么管理不善啊?那不是叫救护车了么,人没死就行。”监控精同志耸了耸肩,啊不对,不能叫监控精,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可惜再幽怨我也不得不跟人去了,现场确实十分……儿戏,我还以为打成什么样,不过是在比力气,俩人怼着对方肩膀弓着身子推,整张脸憋的通红,我来了也不撒手,封适之上去一人一脚就老实了,都不是小孩子了,旁边全是亲戚嗑着瓜子看热闹,他俩还真打上擂台了。
后续屈于封适之的拳头威严下,俩人识相的握手言和,根本不需要我了解什么全过程,俩人异口同声就说自己皮痒痒,但是刚刚那一脚已经够了,他俩不痒了,立马回去睡觉。
我突然觉得我根本没有来这里的必要,纯粹是封适之无聊,拖我出来看热闹。
可惜回小院后才明了,那哪是监控精啊?那是预言家!预言到我在屋里待着一定会倒霉!大善人呐给我带走了,偏我还是倒霉体质压过了老天爷的警告,回来早了,正好撞上高辛辞来了,在客厅跟江以南两相对峙。
问:当我和前前夫复婚了,前夫来找我,俩人撞上了,立马剑拔弩张,此事应该怎么选择?
A、让他俩打一架,谁赢了我听谁的。
B、上去劝架,他俩转头都生气,我直接腹背受敌。
C、当我没来过。
D、封适之照着我脑袋拍了一巴掌,问我说“那王八蛋怎么来了,你不去护着你老公?”我还他一拳头问他“哪个不是我老公”,并且已经被发现了,想跑都来不及。
我深吸一口气,还是出去挡在江以南前面,高辛辞似乎也无意争执,只是瞧见我难免失望又难堪,视线下移,眼神里又多了一大堆想说的话,我连忙遮住方才被咬下的吻痕。
“这么晚了,高董来傅家做什么?”我率先问。
高辛辞来不及回答就被江以南抢了先,轻轻从后揽着我肩膀微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