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这么多人来干嘛?你还打算她不乐意见你你就拆家啊?傅家不是轻易让你欺负了的,就算你真抓住人什么把柄,傅家让你要挟住了斗不过你了,那时时打不过还能躲不过吗?天下之大,她要是真跑了你以后还能看见她影儿吗?”
“可是我……我只是想看她一眼,我就是想问问为什么……”
“问问问,哪那么多问题啊?我都听时时说的很清楚了,难道隔两个小时你再去问她就能反悔了?”老侯拧着眉头“苦口婆心”的说:“别去凑热闹了昂,你想想今儿什么情况啊,她家里人不得一层一层盘问啊?时时现在都快两眼一闭咽气儿了……”
“可我……”
“你是非要今天给她添堵呢还是以后都开开心心去看她,自己选。”
小高同学总算被劝下来,摆了摆手让高家的人都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原地站着、冲着傅惜时的窗口观望了许久,大概相爱的人真的彼此会有感应吧,还真让他等到傅惜时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看了他一眼。
可惜也就那一眼了,傅惜时很快拉上了窗帘。
老侯摇了摇头,不愿再看几个孩子的是非,走到自家车旁边就劝着媳妇和儿子赶紧回家了,但脑子里到底装下了傅惜时怀孕的事,回程路上就心飘飘的,满脑子都是九个字:我这么快就当爷爷了?
只可惜是干爷爷,老侯怎么想都难受,果然他看上的儿媳妇不可能有差的,看看人家这效率,才二十一岁,事业也有了,孩子也有了,回头看看自己儿子,老侯突然气不打一处来,这身板这长相怎么就追不着个小姑娘呢?临江第一海王的儿子居然对初恋可望不可及,说出去可不让人笑死啦!越想越气,于是照着儿子后脑勺就轻轻拍了一掌:“你能不能争点气!”
小侯一脸无辜,回头只觉一阵莫名其妙。
直到媳妇和儿子半道去了医院,老侯去了自家庄园地下房间里,思路才渐渐回转、放到正事上,房门挂着几百年的大铁锁,上头都生了锈,侯家真是很难找出这么古老的东西,他还是翻箱倒柜才勉强弄了一个来,挂在这门上只说地方荒废了,之后就再没人来了,里面的人也就安安稳稳的藏着。
不对,也不算安安稳稳,他一直都挺想死的,就算还是艰难的活下来了,也只能称作半死不活吧。
老侯进了门,看着门口放着的食物又是一口没动顿时叉腰叹气,要是再这么着,他就真只能给里头坐轮椅那位绑起来输营养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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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端进新的饭菜来走到傅鸣瀛旁边,人还望着联排的监控发呆呢,这也是他唯一能接触到外界的方式了,老侯还算贴心,给他接了好几个很远的地方的监控,隔几天换个地方给他看新鲜,这日子也好慢慢熬,所以当老侯亲自端了饭打算一勺一勺喂他的时候就给了点面子,张口吃了点。
“诶,对啦,你说你是不是就习惯让人伺候啊?没人管你连饭都不吃,我又没亏着你,给你吃差的了?就非得人喂呗?”老侯呵呵笑道,不过傅鸣瀛还是那样,不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耸了耸肩只好说点会让傅鸣瀛觉得激动的:“就快当爷爷的人了,就算不指望以后还能出去看闺女,想想孙子成不成?多吃点。”
傅鸣瀛顿时怔住,僵直着身体抬起来瞪大了眼看着老侯。
老侯笑笑,并没隐瞒:“知道你想问什么,时时怀了,就是这回可能不太好,估摸着是姓高那小玩意的。”
“时时知道吗?”傅鸣瀛总算发了点声,长久没说过话了,声音都是干涸沙哑的。
“我晚上去看她的时候刚看出来,没敢跟她说,月份小着呢,她跟那个狐狸精刚领证,我怕她知道一激动给药流了,那她以后恐怕再也怀不上了。”
“那些都不重要,时时绝不能生下长子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