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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有些尴尬,但碍着礼数还是点头打招呼:“林老师。”
“寒小姐。”江以南僵笑着回礼,他从来不会无故对外人摆脸色,尤其对曾经的学生,所以我便晓得这冷脸是对着我的了。
露露没多久就觉得局面难堪的很,我们之间的事她也不便掺和,回头看了我一眼比了个溜走的手势,我是真想把她拖住,可惜眼下这个状态是不能了。
童嬅他们更是人情世故看过了躲得快得很,在露露之前就没了影,门“咔吧”一关,屋里就只剩下我和江以南两个。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我却始终不知道如何说,也只得故作平静的背过身去,继续拨弄着手里的鲜花,嘟囔了半天什么但自己也听不懂,我等着他靠近,步子不紧不慢的。
突然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早有准备也还是被吓了一跳,我抓着花枝的手被刺破,轻轻的哼了一声,他这回看见也不急了,只是一点点掰开我僵硬的手指,找出那根伤了的慢慢抬起来含在口中。
血液浸染唇瓣,我缓缓回头瞧他,他正有滋有味的舔着血腥,明明只有嘴角一小块染上了红,却像整个人沾满了似的,我有点怕,低着头往下咽了咽。
但许久他只是空幽幽的叹了口气,勾了勾我脸颊后道:“时时,婚礼还早,不如我们先领证吧。”
和仇人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