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身边无人察觉,只能说,他的背后有人帮忙,而帮忙也是要有条件的,林家的人可以说是天崩开局了,顶多凭借一个傅家小姐养家的名头才在临江有点名声,最多的,也就是这个假林默读抛头露面,以各种方式出现在傅家眼前,而纠葛最深的也就只有……
傅惜时!
“他们的目标是时时!”侯向阳望着母亲惊叫出声,冒了一身冷汗,单薄的衬衫贴在后背发凉。
儿子的脑子动的这么快,阮文素本该十分欣慰的,可惜了,这世上偏偏有个词叫能者多劳,试问这世上哪个做母亲不希望孩子是“能者”?但绝对未有一个敢说希望“多劳”的,尤其是这种事情上,多劳就是个死啊。
“阳阳,你别急,未必是冲着时时去的,那假林默读总不至于会害死自己喜欢的人,他又不是傻子……”
“未必是为了时时,但一定是打开傅家最好的突破口,时时作为傅家女儿,不可能没有影响,而且,她身份特殊。”
阮文素话音未落,侯文斌的声音便紧随其后,从帷幕后走来,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藏在那里的,他消息一向更灵通,阮文素并不大惊讶他全都听懂的事情,却更加心酸不忍,回过头捣了老侯一拳,却又止不住在他怀里抽泣。
老侯同样无奈的拍拍老婆,转头又面向儿子:“阳阳,你长大了,很多事情应该自己决定,爸爸妈妈不想瞒你,虽然这听起来很残忍,但你确实,要在默念和时时当中选一个。爸爸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林家那么了解傅家的一切,绝非仅仅因为假林默读自己聪明到哪儿去,他的背后、是威廉。”
“威廉!”小侯吓的几乎是蹦起来,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会儿,颤颤巍巍的就是要打电话:“不行,这件事我得告诉时时,王八蛋那个林默读,死狐狸精,我就说他怎么天天缠着时时,早该想到他没安好心!”
谁晓得电话刚拨过去就被老爹拿走挂断,甚至傅惜时再次回过来时,一样是挂断,侯向阳愣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
“爸,你不是支持我的决定吗?”
老侯真恨不得翻个白眼,又怕打击到儿子的自信心,硬生生逼着自己念了套不生气口诀才开口:“我刚说了,你是要在默念和时时中间选一个的,选好了吗?”
“为什么要选?”侯向阳刚问出就后悔了,答案显而易见,欺骗时时的人中,默念是占了一个的,她早晓得哥哥是假的,十几年来也不可能毫无察觉自家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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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文斌直到儿子的脸色逐渐难看到一个极点才打破:“阳阳,爸简单跟你说下情况吧,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爸因为你傅叔叔的关系,一直是在保护时时,但是从来没有明确的站过队,抱着独善其身的架势,威廉和傅家两方,谁赢了谁输了,不想再次树敌都不会牵连到咱们家,威廉现在是受损,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实力依然不容小觑,你如果选时时,咱们家就算是定了跟傅家,就是跟威廉结仇,而且威廉,现在可能也不是对时时威胁最重的人了……”
侯文斌停住,直勾勾的瞧着地面,侯向阳急的就差原地蹦一段:“爸,你干嘛说话说一半啊,什么叫威廉不是威胁最重的人啊?还能有比他厉害的?”
侯文斌才回神,短暂这一会儿功夫也想个差不多,傅鸣堂的手段到底没有摸得太清,不能招摇,跟陈家的联姻说是吹了,可亲孙子还在陈家小姐肚子里揣着呢,永远断不了联系,而且,傅鸣堂的意愿现在也没有彻底弄清楚,是否悔改,那也得试探了之后才能肯定。
现在首要的问题还是威廉。
侯文斌叹了口气,接着说下去:“玛笪是威廉的后盾,大不大小不小的也是个国家,那就牵扯到公家的问题了,不过倒也好谈话,要是定了,过两天我就去趟玛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