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着吧?没被人看过吧?”
“这你放心,她的东西我从来不放在医院,不论走明面还是你家暗道的都是改过的,包括她现在吃的药,我掺了几样东西进去,可以保证她看起来一直都病着,这事儿连时时自己都不知道,不可能暴露给傅鸣堂,不过,在你们找上我之前,我儿子也给我带来一个消息,时时的药一直在被改动。”侯文斌咬重了最后一句话,偏头认真的瞧着纪槟:“我并不能保证我做到何种地步,我只给你个建议,现在,按兵不动。”
“傅鸣堂拿那天晚上的事警告我,我确实得消停几年了,不然就是适得其反。”纪槟闭目叹了口气。
“时时还有退步的空间,可是咱们两个,手里可留着傅鸣堂最怕的人……”侯文斌苦笑笑,这句过后,再没人吱声。
而傅鸣堂,做完一切事情后在回家的路上眯了会儿,再醒来,嘲笑着担忧过甚的齐承。
“二爷,您说,万一江以南真的心软,没有去拆散小姐和高家的可怎么办呢,那个南行在江以南心里难道能比咱家小姐还重要?万一再把咱们的事情告诉小姐!他自己,可是没什么牵挂的了……”齐承攥着拳头轻轻颤抖道。
傅鸣堂轻轻摆了摆手:“这事儿不归咱们操心,威廉要留在临江,自然会想办法让江以南狠得下心。”
于是杀人案查了几天之后,最先送到江以南眼前的,便是凶手出自高家的消息。
他原本对高辛辞帮过自己的感激顿时烟消云散,苦泪摇摇坠下去,便也没再理会自己衣袖上的扣子丢失的事情。
和仇人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