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试试,看你极限在哪儿。”
“啊……”
我方才察觉到高辛辞语气里的不怀好意,他已经将我弄倒了,稍稍碰到一下就·紧·缩,而他好像非常喜欢我半·推·半·就·的·样子,就扯着我手臂一直这样。
我初时还是有些舒畅的感觉的,可突然想到什么,又被卷进虚伪卑劣的旋涡。
有时候身体的接触是不需要精神上的爱的,我爱他,可我今天来找他的目的确实不是因为爱他,于是突然没了兴致,只是身体顺从着他的喜爱,他朝我腰下拍一把我才回神一瞬,深吸一口气咬着指节,轻轻的低吟几声。
我也没看时间,不知道这样的境况持续了多久,没多会儿便磨的难受,硬生生撑到高辛辞弄罢,我瞥了眼车下,他还真是把两盒都用完了,抹了把汗坐在那儿,可是再怎么盯,两个空盒子也不能再多出来一个。
我坐起身抱住他:“好啦,咱俩做婚检的时候人家不是也说过嘛,小年轻精力旺盛一点但也要控制一下的呀,对身体又不好,差不多就行了昂,别了别了……”
“可是我不累啊。”高辛辞十分懊恼道:“要不我们再开出去买一盒?”
“不,你累了。”我瘪了瘪嘴。
“我不累啊?”
“你、累、了。”
我眯着眼一字一顿道,高辛辞呆呆的看了我一阵儿,终于才体会到真谛。
“时时,是你累了吧?”
“你知道就可以了麻烦不要说出来好吗未婚夫哥?”
“好的老婆姐。”高辛辞笑嘻嘻的又捏了我一把:“话说我们为什么要叫对方这么奇怪的称呼?还有,就算要叫,你干嘛一直强调未婚夫那三个字?你为什么不可以直接叫我老公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啊?我又不爱你了?”我无奈的摇头笑笑:“话说我觉得无理取闹应该是我的招数才对。”
“我用用咋了嘛,而且我觉得你太讲道理了,我好多时候根本说不过你,还是不讲道理甚至强词夺理更舒畅一点。”高辛辞吐了吐舌头。
我忽然发觉,他不见我好几天是一点情绪都不会展现给我的,还比以前更黏腻了点,可实际上我瞧得出来,他也会不开心,做什么事情都要先问我,他是真的把我那些话记在心里了。
“我依稀记得,我说的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你倒好,亏得是数量限制了你发挥啊。”我空悠悠的回了句。
“不然再试试你怕不怕生宝宝?”
“不然你试试再被我哥打一顿?”我没好气的瞥了眼:“你该庆幸我哥最近忙,梁森现在又这个样子,不然他脾气可不比封适之这么顺,到时候我两个哥给你混合双打,看你还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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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对你不好的事情,我不会做。”高辛辞揉了揉发丝。
“屁。”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没少做。”
“那你还爱我不?”高辛辞捏了捏我胸口。
“爱——”我拖了个好长的尾音,心里却想到方才动词时的歉疚。
我扯出个不咸不淡的笑,怕被他看出来,连忙躲到他怀里去了,一面靠着一面懒懒散散的套衣服,亏得是我早就知道高辛辞这脾性,提前准备了新的衣服,总不至于每次做完都要羞耻的躲在车里,他再去给我买。
高辛辞又不大满意了,把我刚披在身上的小背心扔到一边:“干嘛啊,你不是想休息嘛,睡觉为什么要穿衣服。”
“我倒是想休息呢,大少爷,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我无奈的指了指手表:“我一点钟出来,买个盒子的功夫顶多就五分钟,算上路程半个小时,你折腾我到快四点钟,差不多得了昂?我得赶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