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了?”我回礼后道。
邵勤才回过神来、晓得我拦他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是傅董,说新城区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有人给他打电话来了,我最近一直忙着家里,确实没顾上,好在师父没跟我计较,就让我给他定回去的机票,我刚才是送他去了。”
“生意出问题,上面大多是我的名字,我到现在连一点消息也没有,想来不是大事,还要忙老傅回去?”我想了想问:“临江不是留人了么,而且,您怎么不跟上去?”
“确实不是大事,还不就是那堆问题,有人想在新城区的生意上入股呗,之前都分出去一大堆了,现在一看,咱家又拿了政府项目,其他建筑也差不多赶出来了,又想来占了,虽说是有好大家分,但也没这么离谱的,他还是得亲自回去会会,有些地方要签字,咱家的人过去看了,没法代签。至于我没跟着,是他让我留下来看着你,别出岔子。”邵勤说。
我忽然想到什么,往后面侧了点给梁森使了个眼色低声说:“签字?我怎么感觉这个理由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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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邵勤怔了怔,梁森憋着笑拍了我一把,我连忙转回去面对邵勤。
“没事。”我假笑道。
邵勤耸了耸肩便接着说下去,突然想到什么还抻了个懒腰,十分没好气道:“诶,趁师父不在我跟你好好唠唠昂,时时,你可得劝劝,你说你老爹是不是更年期了,这事儿也能怪我啊,就今天股权这些事,明明是他自己想清净换了手机号,把原来的手机丢在一边,别人给他打电话打飞都打不通,结果就拖了好几天,他居然赖我头上了!说我擅离职守耽误工作,可是回老宅来也是我的工作啊,我也没闲下,我说了这个,他就给我赌气说再也不理我了——”
邵勤说罢仰着头苦笑,而我却注意到另一件事,我连忙问:“我爸什么时候换的手机号?我怎么不知道。”
“就差不多两三天吧,他估计是回老宅不想麻烦,没跟你说啊?”邵勤收了笑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给我指:“哝,就这个,你记一下,省的他又把原来手机丢一边,到时候你都找不着他。”
那串号码并不在邵勤的通讯录里,他给我翻出来的是一张照片,上面记录着,我更觉得奇怪了,一面记下一面问:“邵叔,两三天了你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吗?”
邵勤摇了摇头:“他换号码的事我也是才知道的,就这样给我发了个照片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加呢。我最近一直跟在他旁边,有事也有QQ,用不着打电话。”
“哦,这样啊。”我点点头,可越看越觉着这个号码也有问题,眼熟的很。
“诶对了,你这是要干嘛去?”邵勤忽然问。
我也顾不上号码的事了,连忙又想了个理由:“我这边也是,有人给我打电话说关于新城区的生意,毕竟是政府项目,钟鼓楼的事还是有很多人眼红的,咱们家在津海基本是一手遮天了,如果在临江的地位也更上一层,那真是让同行没的做了。老傅脾气硬,人家大多叫着子女想从我这儿下手,我也只能先应付着。”
“那还真是巧了,看来家长和孩子是请到一块儿去了,师父走前还跟我说呢,他也是要去看钟鼓楼。”邵勤苦笑笑、随口说了句。
我和梁森却仿若意识到什么一般,相互看了一眼。
“得了,家里的席面你不用担心,我和纪槟替你看着,你忙去吧,有什么需要打电话。”邵勤说着便回去了。
梁森直等到邵勤没影了才上前压低了声音:“什么情况?”
“我怎么知道,不能就这么巧吧……”我低头想着,突然想到那串熟悉的电话号,我连忙拿出来给梁森看了:“你看看,是不是和你刚才给我看的短信号码一样?”
梁森仔细比对过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