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很快便惊醒,伴随着身体猛烈的抽动,高辛辞也不大踏实,连忙从后抱我更紧了点,呼吸暖呼呼的在我耳畔,他在我眼前拉紧了我的手。
“怎么了?”
“没事,做噩梦。”我长舒一口气。
委屈非是在木已成舟的时候蔓延的,我突然想要挣开他的手,可他最明白我想什么,自然是紧紧握着不肯松开的,僵持了一小会儿,他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个大概五克拉左右的粉钻戒指,抓着我的手套在无名指上。
我怔了怔,他才趁机伏在我耳边轻声说:“生日快乐。”
我愣住,许久才回过神儿来,我说过不在乎,甚至在我十八岁生日、本该是盛大的成人礼一天办葬礼,可是真的还有人记得,愿意跟我说,我也不是铁石心肠,也或许是对他的怨恨和矛盾,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天,可是这一天又能怎样呢?
恨还是在那刻烟消云散。
我是真的想要、在我需要的时候有个人能紧紧抱着我,我真的需要。
“可不可以告诉我,那天,林默读到底说了什么?”高辛辞缓了许久还是问。
“他跟我说,他要走了,我们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了。”我说。
高辛辞顿了顿,短暂的一分钟里,他只有拇指在轻轻的摩挲着我手背,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怎么想?”
“我没意见。”说这话后,我不由得咽了咽。
怎么会完全没有波动呢?我确实说不出来我毫不在意。
我倒是可以确定,我是爱高辛辞的,我对林默读也不再像从前,我们早就分开了,但他总是与众不同的。
因为在我的意识里,林默读从来不是前夫而是亡夫,我们的分别是人为无法干预的灾难造成的,在一起的时光,我并没有哪一天不爱他,他也没有哪一天不爱我,我们的感情一直是很稳定的。
但现在,我的世界变了,谁都回不到从前,对于我来说,我也一点都不怀念我从前的日子,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有爱,但更多的,是所有人对我们爱情的阻挠、批判、憎恶,那或许就真的是缘分不足了,我想我早就该分开了,对我对他,都是最好的结果。
我有深爱着的人了,他以后也会有的。
没有缘分的爱情,就应该从开始就断绝。
“时时,我爱你。”高辛辞紧紧贴着我后背道,汗水黏腻,沾在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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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迟疑,点点头回过去看他:“我也爱你。”
我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往下探了探,将有些干了的霜色印记擦净扔进垃圾桶。
忽然房间门被人敲了敲,我赶紧让高辛辞躲一躲,他还觉得不应该,我也只能求他,他才半推半就的进了衣帽间,我去开门,原来是梁森,神色有些怪异的停在门口。
他刚要说什么,却注意到我脖子上的吻痕,探了探手并没有触碰上来,但他怎会不明白是什么,我才发觉我让高辛辞藏着更是多此一举。
梁森没理由不生气,有了先例之后他看高辛辞就一直不大满意,何况先前还守着最后的底线,现在这副样子,瞥一眼也就明白我没有底线了,当即就要冲进去抓人,我伸手拦住他,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梁森见我护着,他也没有立场,只好干看着我生气,猛地又想起什么,迅速回头喊了一声:“你!别走!”
我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还有一个人在客厅角落里缩着的,我分明遣散了小院里所有人出去,这个也不是常在我身边照顾的,却忽然出现,想来是看见高辛辞进来了,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瞧着也是要诈我一笔的。
我没什么情绪,只是摘下我腕上的金镯子塞过去:“去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