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立刻整合了脑海中的东西一口气说:“侏儒组织的事情,你是不是对威廉有所怀疑?我现在告诉你,你的猜想是对的,你在想,家里一定有谁再给威廉传递消息,所以你叫梁森去老宅,是想看看,当初是否有人怜悯威廉,如今成了管事,在老宅中也为威廉传递消息,你有那功夫,不如看看近处的。”
“你什么意思?”傅惜时忽而眉头一紧,她并不怀疑林默读,可不知为何,身体的条件反射还是让她第一个联想到,不久前封适之才刚做了一个实验,不过失败了。
“是我。”尚明誉坦然道:“你别忘了,我之前也是傅家人,甚至比你待在傅家的时间还要久的多,你要去查威廉的势力,不如去查我的。”
傅惜时松了一口气,可转而又疑惑,她不解的盯着尚明誉问:“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你会照顾好我儿子的对吧。”
尚明誉睁大了双眼,丝毫要捕捉傅惜时脸上的每一次表情变化,恳切的傅惜时都快不认识他了,在万般疑惑和诧异中才挤出一点空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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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尚明誉绝望的笑了笑,他再低头看了手机,五个和韵的未接来电,半分钟前停止之后就没有反应了,如同没有波澜的死水,他知道威廉是个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时间不多了,他立刻起身:“我说了只怕你也不会信,那你就自己去看一看,十分钟后你去原朗街口截停和韵的商务车,那是威廉的王牌,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我只能告诉你,那个人叫江以南。”
“我信你,你干脆直接告诉我是谁!光一个名字算什么,我又不认识!”傅惜时终于反应过来,尚明誉的精神样貌怎么看都像在说遗言,如果是为了高辛辞,那尚明誉有点良心,背叛威廉也不是难以相信的,但她也生怕会是威廉联合尚明誉布棋。
可尚明誉却没有再说下去,他猛地拍了下桌子,咬着牙低声吼道:“我为了我儿子,我是不怕死,但不代表我想死!”
“什么情况?”傅惜时立刻起身要拦他,但身后的脚步声又叫她立刻收回手,转头的功夫,尚明誉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而咖啡厅的另一扇门口,突然多出了几个目测不善的人。
傅惜时转头被梁森拉走,威廉为保江以南忠心耿耿,自也不会轻易去动傅惜时的小命,只是尚明誉那边要失望了,监视器和录音器并没有检测到任何尚明誉说到违禁词的情况,但威廉已经不想给他机会解释了,紧追慢赶的,九点一刻之前,临江的水面被激起一层水花。
与此同时的原朗街,尚明誉的话傅惜时并不全然相信,但衡量再三,她还是做出了决定,猛地扳住驾驶座的座椅:“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越快越好,给我把前面和韵的那辆车截下来!”
“好。”司机立刻反应,随后猛地踩了一脚油门。
对危机浑然不知的江以南和南行还在车上感受强烈尴尬的氛围,自打上次吵架之后,他们还没有说过一句话,此时又被威廉叫去商量下一步计策,没有对话的相见百无聊赖,南行便打趣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布缝的小人,上面写着威廉的名字和生日,抓着车上自带的牙签一个一个的扎。
江以南看见,忽然都被气笑了,南行见他笑自己也笑,手里的动作更加起劲。
“电视剧看多了,还搞扎小人这套,小心让威廉发现了,把你吊起来打。”江以南收了笑板着脸说,他对于南行更多的不是怨恨,而是失望,不是轻易就能化解的,可他有矛盾,因为如果南行不做这些,他的日子就没法好过,便又哭笑不得,只好长长的叹了口气,从南行手里拿过那个小人:“学你都学不完全,人家扎小人上面写的是原名和生辰八字,威廉原本不叫这名,他叫傅鸣棋,还有,生辰八字你少了个时。”
“谁知道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