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老大的女儿将来考虑考虑。
他做了错事,高家的要倒台,联姻一定会被摧毁,按照威廉的话说,他家里那个对时时也不错,也是个女婿的好人选,傅鸣堂也好好考虑了一番,想来时时心里对林默读也确实是放不下的,林默读本人也还不错,只是出身不好,那么对比一番,自己的儿子要是选择门当户对的女儿就显然是高了时时一头,这以后让外人怎么说?
所以他长舒一口气,将新送来的女孩信息都推了回去,想了想对应祁道:“咱家津海那边的茶庄,是不是有家姓宣的因为家里出了事,就一直拖欠租金,他家是不是有个女儿?”
“叔你说的是宣杏云啊?”贺清云惊讶道。
应祁愣了愣才回复:“哦,你说老宣啊,他老婆不是肝癌去世了嘛,治病的时候花了点钱,现在亏空还没还干净呢,你不是说给他宽限到明年、让他不用着急嘛,好像是有个姑娘叫宣杏云。”
“嗯。”傅鸣堂顿了顿,转头又看向贺清云:“你认识那姑娘啊?多大了知不知道?”
“之前巡店的时候认识的,傅疏忱大手大脚的给人家花瓶碰坏了,还把人家姑娘的手给划伤了,我带去医院看的,可不得认识么。”贺清云没好气的念叨了一番又想:“年纪嘛,看着二十出头吧?我只记得上回见的时候她说她还在上大三。”
“大三那就二十二一了吧,上回巡店也就去年年底的时候,那该有二十二了。”傅鸣堂仔细思索一番,忽然想到什么又看向贺清云:“你不喜欢吧?”
贺清云被突如其来的奇怪问题吓了一跳,差点连手里的瓜子都飞出去,顿时一张脸涨得像塞满了松子的松鼠:“叔你说什么呢,我刚跟她见过一面,这事儿是傅疏忱坑了我一把我才记住她叫什么名字的,我真跟她不熟啊又怎么可能喜欢上啊……”
“没事,我就问问,不过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抓紧抓紧了昂。”傅鸣堂没忍住笑出了声,避免了兄弟相争的戏码之后他便着手准备儿子的婚事了,转头示意应祁:“老宣是个老实人,在津海的时候听说他闺女养的挺好,长得还不错,乖乖小小的,应该是不差,疏忱现在这副样子,我估计给他找个要强还是吵闹的都只能让他心烦,老宣那安安静静的不错,你找个时候回津海去看看,要是觉得还行,你就替我去提亲,跟老宣说,要是乐意把他闺女嫁给疏忱,茶庄的那块地我就送给他了,另外我家出的彩礼对比给陈家的只多不少,他的外债我也都给他还了,只要他闺女能跟疏忱好好过日子,还有什么其他要求随便提,最迟月底办婚礼,完事该有的流程还有,流程走完了,就让他准备给闺女转学到临江的学校来吧,至于哪所学校随便他选。”
“好,我明天就回津海。”应祁立刻应下,而贺清云看着傅鸣堂的安排也不由叹气。
怎么说也是十九年的好兄弟了,见他这样子实在没法开心,没什么其他的事之后,贺清云招呼阿姨把桌上没用的照片都收拾了,便躬身向傅鸣堂招呼:“那堂叔,我回去找傅疏忱睡觉去了。”
“你哄哄他吧,早点睡。”傅鸣堂点头,而后贺清云便离开。
未来的事情谁也看不清,随口就定下的婚姻更是未知数。
等这个消息传到傅疏忱耳朵里的时候,他都不由得苦笑,说实话,贺清云和宣杏云好歹还是说过两句话的,但他除了那句抱歉,可谓和这位未婚妻就半点交集都没有,甚至贺清云跟他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是陌生的,根本想不起来,且这个宣杏云年龄他倒是知道,二十二了,比他小两岁,他却总还觉得这就是个小屁孩,毕竟她开学大四,他都读博了,也没什么共同话题。
那个小姑娘很容易哭,而且说话慢吞吞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说实话,他见第一面的时候有些厌烦。
但事情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