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众,总有人会瞧不上她、想找时机占位,四房的四叔是她唯一的帮手,所以她为着四叔的面子也必定会保住四婶婶池吟,我是心疼她这么多年在家里劳累,可我更心疼我如今在重症监护室的母亲。
万一婆婆真的把池吟送去一个无人知晓的鬼地方再也不回来,再在外头大肆宣扬就是我病糊涂了,那我可真是哑巴吃黄连了。
一路上我都在隐隐担忧,心里也不是没有过为难,怕我这样做真的会造成什么不可逆的后果,牵连许多人,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最多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到了地方以后,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好在最后一刻的时候,我终于赶上了。
婆婆确实低调行事,只怕是也考虑了我会赶来拦人的可能,所以并不在机场大厅里等候,另找了一个不大豪华的小地方让池吟和陆茵茵待着,人手并不多,看起来十分低调,而除了他们三人之外,我还看到几个十分熟悉的人影,难过但也轻松认命了的澄澄,高家四叔,还有地下这个被人按得死死的喻明敭。
我在车上的时候拼命地劝自己冷静,没想到真的到了这个场子上,我还真是冷静了,只不过没有怒火,却慢慢的都是难以抑制的苦楚,我甚至要忍不住自己的眼泪,我真恨不得我已经死了、从来没有重生过,不知道这些隐埋在背后的真相,不知道原来其实所有人都不那么在乎我,我也就不会这么绝望了。
所有的猜想都成真了,我嘴上说的再好,真到眼跟前,我又该如何面对连着亲情爱情友情三份的背叛呢?他们原来真的从未想过,把凶手都送走了,我在这世上该如何立足,养母遇害了还无动于衷,我是要被戳脊梁骨一辈子了。
我不敢抬头望向远处,因为鸦雀无声的那一片是澄澄他们带着好几包行李马上就要逃跑的池吟和陆茵茵,只好将目光下移,到了脚下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喻明敭身上。
河河十分嫌恶、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脚,上前来挽住我手臂又气又恨道:“姐,他还想跑!卑鄙小人,敢做不敢当!你们寒家就是如此家风!”
我深深叹了口气,趁人不注意间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喻总,平时不是很忙碌么,如今手上还有那么大笔的生意,竟还能有时间出手来掺和我们家的事情,比我这个做亲女儿和媳妇儿的都上心,我都不知道,现在是该谢您的,还是深究下去最后打上寒家,向您家的寒董讨个道理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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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喻明敭是箫叔叔手下做事的人,可箫叔叔作为萧家次子,当初是为了萧家没落、想利用寒蕴霜的钱财和权力东山再起才会孤身一人入赘给寒家,寒蕴霜生性多疑,所以箫叔叔进门之后所有的一切自然都是她给安排的,连喻明敭这个唯一能和他走近的外家人也是。
喻明敭眼见事情败露,也不必再浪费口舌虚与委蛇,只是叹了口气便出言认命了:“傅小姐事情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想来已经有论断了,何必再与喻某说这些无用的废话。”
“是啊,我跟你废什么话,你也不过是听令行事,一个打工的,我们之间也没什么过节,我心里也还是敬重箫叔叔的为人的,就不为难你了。河河,放人。”我空幽幽的说着,眼神也逐渐移到最前头陆茵茵他们身上。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怖,甚至更多的是可怜,但他们就是打颤。
“姐姐,就这么让他走了?太便宜他了吧!”河河抱着我胳膊十分不满张牙舞爪道,他为我鸣不平,更多时候还是小孩子气,可我知道,他本心是好的,便耐心的拍了拍他的手。
“我们原本目的也不是为难一个不相干的人,寒家与咱们家不同,就算是身边人,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总不好让人家喻总快四十的人了,为这点儿钱还要丢了命吧。”我这话明面上是说给河河、但也是说给喻明敭听的,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