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嘿,你是来拆我台的吧,我说一句你替她怼我一句,那闹了半天是我的错了呗?”
“难道不是吗?你个当亲哥的光顾着自己的爱情了,大半年也没管过时时在家里过得好不好,那姓陆的母夜叉凭着自己儿子有点儿成绩都快骑时时头上来了你也不知道,那时时也谈个恋爱有个心里慰藉有什么问题啊,你倒好,一回来就棒打鸳鸯还打她,你怎么不回去打断陆澄澄那小崽子的腿!”
傅惜时听着听着发觉方向逐渐跑偏,赶忙举手打断:“哥,跟澄澄没关系,他优秀是他的事,我承认我比不上他,有错也是陆茵茵一个人的错。”
傅疏忱恨铁不成钢的瘪了瘪嘴,指着对贺清云发牢骚:“看见没,这还在这儿护着呢,我能怎么办?”
“人家说的是不让你欺负陆澄澄,可没说那个黄毛老怪,你还是有机会从别处展现你这个做哥哥的对她的关爱的。”
“诶贺清云你是不是故意跟我对着干?我不就说了句你和陈伊宁一起掉河里我先救她么你至于生我这么长时间的气嘛,我那不是知道你会游泳才说的嘛你矫情啥,我现在在跟你谈教育的问题,你不要记仇就全盘否定我好不好。”傅疏忱一张脸拉得老长。
继续阅读!
而贺清云的脸色也瞬间一黑:“所以如果我不会游泳的话你先救谁?”
“陈伊宁。”
“没义气!”贺清云顿时气的有些发懵,捂着额头龇牙咧嘴:“我好歹也是陪你过了十九年的兄弟你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是吧?关键你忘就忘了说出来干嘛!很扎心的懂不懂。”
“没人忘你,我是觉着你体格好掉河里淹个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诶呀怎么又翻到这旧账上来了我是在跟你说教育理念的问题!”傅疏忱拍了贺清云后背一下。
贺清云翻了个白眼,随手摸了摸怀里妹妹的发丝:“我也是在跟你聊教育理念的问题,俗话说得好,一个完美的家庭往往都拥有一个严父和一个慈母,虽说咱俩是当哥哥的肯定不能被称作父母吧,但换汤不换药,总得有一个严一个宽松的,你打都打了我总不能再过来训一顿了吧,你想让时时再抑郁回去啊?等哪天再割个腕、你看大伯给不给你扔进太平洋。”
傅惜时静悄悄的听着,脑子里缓缓升起一个问号,原来哥哥们是这么想的!并不是真的袒护自己,那看来以后得悠着点儿作了,别这两位现在还能控制得住情绪、喝多了可就不管不顾了。
不过这样的大声密谋属实有点儿不顾她死活的意思……
“扔到太平洋我也是她哥,犯错了就是得管,再说了那高辛辞就没错吗?诱拐咱家还这么小的妹妹、你早回来半个月居然都视而不见!”傅疏忱一摊手,抄起沙发上的戒尺恨不得连贺清云一起打。
贺清云满脸无语一把将戒尺夺走撇到一边,把怀里一见戒尺就抽抽的妹妹抱得更紧了些:“对,你俩都有错,一个扔太平洋一个扔大西洋可以了吧?昂,还有个北冰洋呢,你进海里了那我也完蛋,我自行跳到北冰洋里随着洋流说不准儿哪天还能碰着你呢。还拿戒尺打,大伯年纪大了不想闹腾了你还真当他爱好和平啊?小叔现在还哆嗦哪天被喂鲨鱼呢,你可真敢下手。”贺清云一面念叨着,一面把妹妹往上提了提搂着好好哄了哄:“好了不哭了昂,宝贝乖,这是坏哥哥我们不要他了,他刚才打你哪儿了哥哥给你揉揉。”
“屁股……”
“那揉不了。”
空气中飘过一丝尴尬,傅惜时趴在怀里旁人也看不着表情,见着两个哥哥都吃瘪了顿时幸灾乐祸的嘟了嘟嘴,折腾了一天,这时候也有些困,于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贺清云愣了一会儿,给傅疏忱使了个眼色,而后也就没有人再说什么了,晚点把妹妹抱回床上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