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责:何为家(下)(2 / 5)

总归也是咱们自己家里的人照顾的更仔细,知道时时的喜好和忌讳。”

“只怕高家比咱们更清楚。”傅鸣瀛一面恼火,一面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先前几年时时留在郑琳佯身边的时候,每次挨打,时时不都是住在高家,怪我,连着两年都毫不知情,我这个当爹的还不如婆家人。”

“别这么说,时时自己都说了,她只是担心打扰到咱们工作罢了,孩子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傅鸣堂连连劝慰,可到最后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低眉垂目。

“得了,打个电话问问高家,看时时精神好点没有,要是好多了就去接她回家。”傅鸣瀛定了定心交代道。

可惜邵勤的电话还没有拨出去,梁森便率先打了过来。

傅惜时坐在顶楼天台的玻璃穹顶下晒着太阳,桌上是医院的实时监控,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病房里自己家人一个个急切的模样,不知为什么,她发觉自己根本没有一丝波澜。

“说什么?”梁森拿着手机轻声问。

傅惜时裹了裹身上的薄毯,向后靠了靠,抬起头,她眷恋今日耀眼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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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时不想回去,你跟他们说,我还有点不舒服,高家给我请了医生来,等中午饭过后、开完药我就回去。”

梁森隐隐约约猜到了傅惜时究竟在难过什么,可张了张口还是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将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回给邵勤。

监控中的人在原地怔了怔,没过多久还是走了,与此同时邵勤那边也传回了消息:可以在高家待着,但晚上一定要回家,多休息。

傅惜时听后轻笑笑,十分淡然的伸了个懒腰。

梁森挂断电话后转过身:“以后别再这样了,你天生身体就不好,如果不吃药很可能会影响到你以后的,扮可怜又不是只有生病这一种办法,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吓不吓人?为什么就从来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呢。”

“我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之前就生病的时候,也没见谁多在意,如果我不把戏演的在逼真一点,谁会注意到我。”傅惜时幽幽的看着远方轻声道:“我可以自己伤身,但我决不能就这么死在一个蠢货的手上。”

“可是……”

“姐姐,哥。”

梁森刚还想说什么就被楼梯那边突然出现的脚步声打断了,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过去,这次梁河脸上的怒气比之前可严重多了。

傅惜时微微笑笑,其实这次的结果她大抵是能预料到的,于是依旧松松散散的摊在躺椅上,等着梁河把照片甩在眼前的桌子上,傅惜时随便拿起几张看了看,随后苦笑着递给梁森。

梁森这么冷静的一个人也终于忍不住炸开锅了,顿时脸色通红不停跳脚:“周夏疯了吧!她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她看什么东西都是污秽的吗!而且我分明没有碰到你,这些照片全都是借位,一点儿证据都没有的事情她也敢乱造谣啊!”

照片上俨然是昨夜病房里、梁森坐在病床边静静地陪伴傅惜时哭泣的模样,只是从门缝里拍出来的照片角度十分暧昧,分明连手都没有碰到,照片里却像是要亲了一样。

“姐,周夏太过分了!咱绝对不能再忍了!”梁河肉乎乎的腮帮子都鼓成了一团。

傅惜时瞧着弟弟的可爱模样忽然都觉得气不起来了,抬手就是捏了捏白嫩嫩的小脸,梁河都有点儿懵了。

“谁说我要放过她了,我这不是在收拾她了嘛。她的家是家,我的家更是,她的可怜不是我造成的,我的烦扰却有她的一半,我又不欠她的,凭什么任她作践。”傅惜时从桌上的照片中选了几张最暧昧的,随后又从自己怀里取出之前的几张合在一起递给梁森:“只是人嘛,在局势不利的情况下,一定要学会沉得住气,否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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