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未必不能诬陷成因为周夏闹事的事情而导致的抑郁症复发。
毕竟,之前老傅在餐厅问我心情的事情也故意泄露给小叔知道了。
我立即学做以前喘不上气的样子,整个身子躬成一团蹲到地下,小叔大抵明白了,同样也蹲下抱住我,拉着我手心轻轻搓了搓。
“小叔,我害怕……我不知道我到底害怕什么,但我就是忍不住的难受,我真的好难受,所以想喝酒,也想问问向阳我到底该怎么办,但是都没有用……喝酒解决不了我的问题,喝药也不行,向阳的话还是跟从前一样,让我吃各种各样的药物,可我很清楚我从前吃药一点效用都没有,我每次吃完睡着之后还是会做噩梦,我真的不想再变成以前的样子……”
“别怕乖乖,小叔不会让你变回去的,不哭。”
小叔拍拍我的头,裴圳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身侧,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药递给小叔,而小叔也如梦初醒一般,赶忙倒了一粒给我,正是那种有问题的墨绿色药丸,但这个的味道非常淡,好像又再次被人改过了。
“这是梁河今天送过来的,赶紧吃了,你说你也是,难受肯定不是从最近才开始的,你怎么不早说呢?”小叔心疼的捏了捏我的鼻子,眼看着我把药吃下去才松了口气。
他的话又给我带来更多疑问。
药是河河送过来的,那就是郑琳佯小院那边递过来的药方,所以那边的卧底是知道这个药物是有问题的,但如果说他们和设局害我的人是同一个的话,他们就该知道这种药我吃了很久,不止我自己,连我家人也会默认这样的药就是治愈我疾病的,根本不会发现问题,他们换药反而是多此一举,甚至会加大自己被发现的概率。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害我的人和设计毒疯郑琳佯的人不是同一批,但私下里是认识的,且害我之人没有跟他们完整说明,所以两拨人的关系很有可能是表面和睦背地暗算,所以我若能将这件事作为突破口,查清谋害郑琳佯背后的真凶,那么顺藤摸瓜我也能找到害我的凶手。
“好一点没有?喝酒怎么能缓解呢,就算当时喝醉了没意识了,事后你只会更难受,以后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
小叔说着又将我抱得更紧,我趴在他肩膀上,余光中看到他眼神示意周围的人挡住了楼梯口,而人与人的缝隙中侯向阳也收拾了东西蹑手蹑脚的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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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们回家。”缓了一会儿之后小叔把我拦腰抱起来,泪水氤氲间,我借着这个理由回了家。
只是撒谎总还是要付出代价的,小叔很快把这个消息传给了老傅和二叔和哥哥他们,几个人轮番守了我一下午,挨个的问话,我大脑都快宕机了,好在灵机一动忽然又想起来了,抑郁症吃药过后是会有嗜睡的后遗症的,我当即躺倒说困了,这才得了几个小时的安宁。
好在今天下午我和侯向阳谈话的事情也不必担心隔墙有耳,且不说卡座之间闹哄哄的,声音一向是听不清的,高辛辞误打误撞也帮了我个大忙,高家的小少主来了,不管是因为公事还是私事,他家的家业比我们家大,我们家按照两家从前的规矩也还是适时关闭了监控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没有后事需要我去解决,一下午就还算休息的舒坦。
只是我这倒霉体质啊……
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简单描述就是我五点钟刚刚起床梁森就夺命连环打电话过来,我接过,还没来得及问个好他就异常急促的说了一连串:
“时时,你不是一直让河河盯着陆茵茵的动向么,最近他查到一些东西,陆茵茵有个手机连着号码好像都是她五年前已经亡故的弟弟的,这个手机号最近半个月外出联系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