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当初没有陆茵茵的一杯药酒,是不是老傅和郑琳佯就不会彼此忌惮?
所有的问题缠绕在一起,我根本找不到答案的出口,我真的想不通,也没有人能给我答案。
最终我还是选择把我的一切都抛开。
“露露,我不在意澄澄的身世,我也不知道这些该是谁的错该是谁无辜,我只想这个堵在节骨眼儿上的问题被解决,那就是你和澄澄的婚事。”我定了定,看向露露的双眸:“答应我,无论你还要不要选择他,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澄澄,我只想我们现在这一家子安安稳稳的过下去,我真的很累了,不想再因为这件事情折腾什么。”
“我答应你,不告诉他。”露露忽然多了茫然:“但是,我们俩的事,我没办法立刻下结论,时时对不起,你、你给我点时间吧……”
露露说罢,捂着脸颊跑开了。
下雨了。
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忽然乌云就从远处飘过来,不过并不是很大的一团,这乌云就好像是专门过来衬托我的心境似的。
细雨如丝,若根根银针从天空坠落,一点一点的刺破我的皮肉,顺着血液走遍我的全身。
月色朦胧,将我的身影映在望穿河畔。
回去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晚宴也快结束了,老傅应该是猜到我带露露去做什么,所以并没有派人来找我,正好,省得我这一身湿哒哒的让他看见又要担心,我感觉我有点儿发烧。
悄悄潜过凝晖堂,我往我小院的方向去,这一晚上最多是被梁森看见了训了一顿。
我一面吹头发一面从镜子里看向叉着腰倚在门口的梁森,嘟嘟囔囔不服气道:“你还说呢,一下午到哪儿去了,我都找不着你,还是梁河找人给我守住河边的呢。”
“你还有理了?你自己不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情况啊?再说了我早上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下午不在不在,晚上下雨,你自己带件衣服。”梁森翻了个白眼,保姆阿姨来送姜汤也没个好脸色,接过之后立刻塞到我手里没好气道:“喝了!”
“烫啊……”我浅浅讨了个饶:“我错了还不行嘛,放那儿呗我等会儿再喝。”
梁森还是瘪着嘴硬塞到我手里,拿过我手里的吹风机:“没嘴啊,不会吹一吹,再放一会儿凉了喝了有什么用?”他一面唠叨一面帮我吹头发,训着训着也就没劲儿了,反正看我也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儿,梁森叹了口气,无奈还是选择来软的:“我的大小姐,求你省点儿心吧,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为我想想好不好?你生病了挨骂的是我啊!”说着说着莫名笑出声。
“没那么严重啦,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生病了?”我歪了歪头嬉笑道。
梁森照着我脑门儿拍一下:“你是不是忘了医院还有个大漏勺啊?给你看病的一直是阮文素,那是你爸的初恋!她能瞒着你爸吗?诶,我也是倒霉,家里这么多人我偏偏跟了你,最不省心的就是你。”
“知足吧,你要是跟了别人还天天打仗去呢。”我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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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森略一思索,“啧”了一声:“倒也是,你这儿最多也就忍受你没事儿干作一作。算了,我大人有大度,不跟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说谁小屁孩呢你!”我翻了个老大的白眼。
家人们谁懂啊,我居然被一个刚刚二十五岁的小青年说了小屁孩!虽说我表面上只有十七岁,但我美丽的内心有三十岁!他一个连重生机会都没有的人说我小屁孩?我不管,我不服。
“吃你的药吧,说你小屁孩你还不乐意。”梁森给了我个脑瓜崩。
“话说你下午干什么去了?居然忍心把梁河一个人放这儿啊。”我吹了吹冒白气的姜汤,断裂的云雾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