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包子。师父种了很多韭菜,说韭菜包子虽然入味,但是食用之后,难免有口气,很是令人烦恼。”
未央又问:“除了做馒头,做包子,还有什么?”
伏尧又说:“烙仙饼。师父说,仙饼分两种,一种为发面饼,一种为死面饼……”
未央有些无奈:“怎么都是吃的?难道他就没想做些别的?”
伏尧一愣,然后马上醒悟过来,说道:“是了。师父吩咐过我,若是旁人问起来,一律回答师父正在炼仙丹。”
“未央,因为你是我阿姊,我才告知你实话,你可不要四处乱说。”
未央气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对伏尧说道:“他就没有提到过……一把扇子?”
伏尧恍然大悟,说道:“你送他的扇子吗?”
未央的脸微微有点红,强装淡定的说道:“是啊。他拿到扇子之后,有何反应?”
伏尧想了想,说道:“当日师父深嗅不止。”
未央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不止?”
伏尧抓过未央的手帕,说道:“就是这样。”
随后,伏尧学着李水的样子,把头埋进手帕当中,贪婪的吸气,动作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未央看的生气,一把将手帕夺过来,想了想,又掷还给伏尧:“不要了,脏死了。”
伏尧也不介意,随手揣进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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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皱着眉头说道:“槐大人断然不会如你一般。”
伏尧说道:“那是自然,我师父是何等人物?我虽然努力学他神态动作,可依然不及其万一。”
未央干脆把这话忽略了,然后问伏尧:“你师父,最近有没有提到一首诗?”
伏尧摇了摇头:“没有,我师父从不吟诗。”
未央叹了口气:“算了,你去玩吧。”
伏尧跑了,未央有些纠结。她想起扇子上的诗来,又有点忐忑不安。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难道……是这诗太直白了?把槐谷子吓到了?不会啊,我只是说,想让他经常进宫,给我带吃的来。他如果想多了,不关我的事吧?”
这一刻,未央真是辗转反侧,心潮起伏。
…………
商君别院,李水正在和李信喝酒。
李信回来的很快,这一路上快马加鞭,数日不歇,终于回到咸阳了。
回来之后,先跟自己夫人报了个到,然后沐浴更衣,跑到李水这里来饮酒了。
李信自斟自饮,大叫痛快。
而李水则在旁边把玩未央送她的扇子。他忽然发现,扇子上的花鸟,痕迹较旧。而那首诗,痕迹较新,似乎是刚刚刻上去的。
难道,是未央自己刻的?
李信喝了几杯之后,看到李水的扇子,咦了一声:“这扇子倒是好东西啊。”
李水趁机问李信:“李兄,你认不认字?”
一下把李信问了个大红脸,嚷嚷道:“我怎么会不识字?为将者,岂有不识字的?李某世代为贵族,自小饱读诗书……”
李水大喜,连忙把扇子拿出来,指着上面的诗,问道:“这写的什么?”
李信有点心虚。他认识字不假,可是并不认识扇子上的字。
秦书有八种,大篆,小篆,刻符,虫书,摹印,署书,殳书,隶书。用处不同,写法各异。
一般的贵族,从小饱读诗书,倒也能认识。但是李信自小对读书兴趣不大,认为写字只是为了辅助记事,弄这么多花样出来,根本就是哗众取宠。
因此,他学会了应用最广泛的小篆之后,就把其他的弃之一旁了。
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