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咱们还没打上去,就被赫景珩的人发现了。”
“是,将军。”
赫景珩看着手中的信件,沉声说道:“看来,给北陵的教训还不够多。”
“你们同北陵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北陵的太子,死于我手。”
嘶······
裳若依眨眨眼,原来如此。
若她是北陵皇帝,也势必要想尽办法报仇。
“北陵太子自以为天赋卓绝,无人能敌,两军交战非要亲自领兵上阵,沙场上刀剑无眼,我便是有心不想杀他,奈何他实在过于无用,只几十个回合便被我斩于马下。”赫景珩提起此事也颇为无奈。
自此,北陵便与定国王府甚至整个天顺都结下了不解之仇,这些年明里暗里的刺杀不少,上次趁乱将赫宇文劫走,差点虐杀,又害得赫景珩几欲成了残废。
如今看这个架势,是想借机将定国王府连根拔起。
“看来,我们要加快些步伐了。”
此时,青龙寨中,林木听着手下的汇报,眉头紧皱。
“北陵人定然是冲着赫家去的。”闫野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大哥,不如我们这次来一个螳螂捕蝉?”
“螳螂捕蝉?”
“就是等北陵将赫家人屠尽,我们再将北陵的士兵抓起来,抢劫他们,顺便将赫家的钱财都收入囊中,你觉得如何?”闫野以为自己的做法十分精明,就等着林木夸奖。
“这叫螳螂捕蝉?”林木抄起桌子上的酒杯扔在他头上:“这叫黄雀在后!”
“对对对,黄雀在后。”闫野揉揉头,邀功道:“大哥,我的提议如何?是不是很好?”
“好好好。”
听着林木的话,闫野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扩大,一只鞋底就飞了过来,正中他的嘴。
“好个屁!”林木怒声道:“咱们是土匪,不是傻子,就算是土匪,也是天顺的土匪,怎么能眼看着天顺人被那些北陵人屠尽?说话之前动动脑子,不要整日就知道吃。”
闫野闻言,咂咂嘴,干巴巴地说:“大哥,那咱们青龙寨是不是以后都只能给赫家当仆人?”
听到“仆人”二字,林木瞳孔微缩,另一只鞋也飞了出去:“闭上你的嘴,下次再说这种丧气话,飞过去的就不是鞋了,还不滚出去让兄弟们去山下盯着?”
“是是是,我这就去。”闫野赶忙跑了出去。
裳若依几人重新换上快马,那婴儿被裳若依抱在怀中,用大氅盖着,看似她怀中有一个孩子,实际上早就被她收进空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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