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手都开始发抖。终于,他忍不住扬起手朝着马华的脑袋狠狠地敲了下去。
这一击犹如铁锤一般砸在马华的头上,疼得他哇哇乱叫,感觉整个脑袋都快裂开了。"师父,您别打我了!我真的没有那样做......我怎么可能会出卖您呢?您怎么可以这样误解我啊!呜呜呜......我太伤心了!"马华一边哭着求饶,一边委屈地抱怨道。
“你伤心?哼!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故作可怜了!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我心里明镜儿似的!你最好赶紧去跟他们解释清楚,不要再让他们到我这儿来胡言乱语,把所有罪责统统推到我身上!
我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和计谋手段,你说是吧?”许大茂怒不可遏地揪着马华的衣领子,双眼喷火,恨不能直接在他身上瞪出两个大窟窿来。
“马华,你哑巴啦?怎么不吭声了?平日里口口声声叫我师父,现在倒好,竟敢毫不犹豫地出卖起自己的师父来了,而且连脸都不红一下?”许大茂气急败坏地质问着。
“师父,您误会徒儿了啊!怎么会呢,我绝对没有您说的那种坏心眼儿呀,我一直都是真心实意关心您、对您好的呀,师父,您一定要相信徒儿啊!”马华焦急万分地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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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信你个鬼哦!我今儿个真是懒得再跟你啰嗦了,马华,你太令我失望透顶了!”许大茂愤愤不平地松开手,转身拂袖而去。
许大茂不仅对马华动了手,狠狠地揍了他一顿,甚至还当着杨厂长以及厂里几位领导和何雨柱的面,信誓旦旦地表示所有事情都是马华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何雨柱!
马华听完后,整个人都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眼睛看着许大茂,愤怒地质问道:"师父,你怎么可以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明明是你想要报复何雨柱,让我按照你的指示去做事啊!"
此时此刻,马华也顾不上什么师徒情分了,决定要把真相揭露出来。于是,他毫不示弱地反驳道:"这一切都是你指使我干的!你别想抵赖!"
就这样,许大茂和马华这对师徒俩,在众人面前彻底撕破脸,开始相互指责起来。他们一个比一个激动,争得面红耳赤,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这场闹剧愈演愈烈,两人动口又动手,完全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而他们之间的争吵内容更是不堪入耳,一会儿说是对方故意陷害何雨柱,一会儿又指责对方背信弃义。
整个场面变得混乱无比,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却因为这两人的争执变得如此复杂。这场"狗咬狗一嘴毛"的戏码,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行了,都别搁这儿演了哈!就算你们俩再怎么推卸责任、倒打一耙,可事实胜于雄辩啊,你们干的那些事儿实在是荒唐至极,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何雨柱义正言辞地说道。
话音刚落,那两人便停止了争吵与推搡。袁科长见状,也不愿再多看这场闹剧一眼,当即命令手下之人上前将他俩制服,以免再生事端。
“许大茂、马华,你们既然犯下错误,那就必须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经过我们几个领导商议之后,大家一致决定,先让你们回家好好反省悔过,而且还得写一份深刻的检讨书,通过厂里的大喇叭向何雨柱同志公开致歉!”袁科长一脸严肃地说着。
不仅如此,他接着又补充道:“与此同时呢,你们还必须征得何雨柱同志本人的谅解才行。
要是人家因为声誉受到影响提出经济赔偿或者让你们卷铺盖走人的要求,咱们厂方也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到时候直接批准你们离职就是了!”
这下子,许大茂和马华的双腿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软绵绵地差点站不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