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没少给娄父下了这种有毒调料,差点荕他的命。
他越想越觉得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再说他之前被抓走了,现在能从派出所出来,还逃到了他这里,一定是想要找他报复的。
“可我现在不敢留你啊,听我一句劝,如果你是逃出来的,最好立刻返回派出所,不要在外头闲逛了,以免再次被抓捕归案,到那时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不久前还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任师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鄙夷之情——这家伙竟然还有脸在这儿强词夺理、大言不惭。
“你说我被抓?哼,只能怪那些人无能,连我这么个大活人都看不住,难道不是他们的失职吗?我又不蠢,干嘛要自投罗网呢?”任师傅不知死活地反驳道,脸上满是不屑与傲慢。
何雨柱见状,气得火冒三丈:“好一个嘴硬的家伙!都到这份儿上了,居然还笑得出来?我看你就是皮糙肉厚不怕疼!早知道刚才就该狠狠地揍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
听到这话,任师傅心里确实有些发怵,生怕何雨柱反悔再对自己动手动脚。于是他连忙改口说道:“算你狠!我走,总行了吧?”说完便如丧家之犬般匆忙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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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任师傅暗自庆幸不已,还好当初没有按照原计划趁夜拿刀加害于何雨柱,否则今日恐怕小命难保。
想到此处,他更是加快脚步,恨不得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何雨柱看着任师傅离去的背影,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他决定跟着任师傅,看看他到底会去哪里。
任师傅果然没有立刻转身返回,而是脚步匆匆地跑进了巷子里。这条巷子十分狭窄幽暗,光线也很昏暗。
走到一处拐角时,前方竟然无路可走,原来这里是一条死胡同。
一般情况下,人们只有遇到麻烦或者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时,才会选择躲藏到这样僻静无人的角落里。此时此刻,两个鬼祟的身影正站在胡同深处交头接耳着:
“如何呀?你究竟有无寻到那人,并好生给他一番颜色瞧瞧啊?”
“哎……休要再提!适才我始终未能脱身,反倒被其当场擒获,真真是气恼至极!更有甚者,他险些将我揍得半死不活哩!”
“你怎会如此愚笨呐?竟连一人也捉拿不得!我原是欲助你一臂之力,特施了一招声东击西之计,岂料仍是徒劳无功!”
“哼,还不皆因他过于狡黠机敏,委实难以应对!直教我愤恨得紧咬牙关!”
“我与他同住一个院落,幼时,他爹爹尚且责骂他为痴傻之人,依我看,今日他不过偶露锋芒罢了,偏偏让你给撞上了!”
“得了!你就会长一张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真是气死人!”夜色里,一个高瘦的男人,那是一脸不屑的哼了一声。
何雨柱再也不想在背后听他们在这里挑衅和拿她开玩笑,他一怒之下,直接站在了胡同里,朝着他们喊一嗓子。
“你们两个原来在这里闲聊?还挺有闲心的,还以为任师傅你早就吓的跑回家,没想到在这里,跟许大茂一起骂我?还是之前就计划好了那些事?”
何雨柱的话,让任师傅和许大茂两个人都心虚极了,他们两个想要跑,一看见身后就是死胡同,简直都要气炸了。
同时也害怕的要命。
何雨柱一步步逼近,眼神中透露出威严和愤怒。任师傅和许大茂连连后退,紧贴着墙壁,惊恐地看着他。
“你们俩最好给我一个交代,为什么要害我?”何雨柱吼道。
许大茂颤抖着声音说:“柱子,这都是误会,我们没想害你……”
“误会?你们半夜闯进我家,还想拿刀杀我,这也是误会?”何雨柱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