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公夫人怎么还能拉得出来,可实在是张不开口。
魏嬷嬷鄙夷地看了沈静婉一眼,“国公夫人虽是昏迷了,可每隔一个时辰都要撬开牙关喂些汤药和米粥的,昏迷中不能断了营养,所以会喂的频繁些。”魏嬷嬷解释道,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的权威。
“每次喂药和米粥的时候不能总用筷子翘着,会伤了国公夫人的牙齿,需要撬开嘴后把手伸进国公夫人口中,让国公夫人咬着,喂完后再把手取出。”
“既然大夫人说表小姐要事事亲力亲为,那等收拾完后就从这件事开始吧。”魏嬷嬷补充道。
沈静婉忽略了之前看到的昏迷不是发生在这个朝代的事情,那时医疗技术发达,有鼻饲管或者营养液,用不着这样喂,排泄也有导尿管,所以才能在外人看来,完全像是睡着了一样。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在这个时代,这样简单的事情变得如此复杂。
魏嬷嬷把国公夫人嘴撬开,沈静婉颤抖着把自己的手伸入国公夫人口中,魏嬷嬷刚把筷子撤走,国公夫人的牙齿就狠狠咬了下来,疼的沈静婉差点叫出了声。
那疼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
等好不容易喂完了稀粥,沈静婉把手撤出来时,牙印处都有些破皮了。
魏嬷嬷看着沈静婉手上渗血的牙龈,似是才想起来一般说道:“忘记告诉表小姐,您可以往手上缠一圈手帕,没那么容易受伤。”
“你是故意的?”沈静婉恶狠狠地瞪着魏嬷嬷,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老奴哪里敢,只是事情太多,一时忘了而已。”魏嬷嬷露出恰当的笑容。
沈静婉转身走向房屋一角的水盆处洗手,这时又进来一名医女准备给国公夫人施针。
“大夫您是来给外祖母做治疗的吗?”沈静婉问道。
“表小姐折煞奴婢了,奴婢只是略通针灸之术的医女,奴婢施针也不是为了治疗,而是以针刺入国公夫人的百会穴、关元穴,刺激国公夫人排便的。”医女耐心地解释。
爹爹开门,我帮你把外室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