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嗜杀得混蛋,竟然连女人都不放过!你们还有骑士精神吗!”
但奥赛罗不知道的是,布莱恩是实实在在从底层杀上军团长的狠人,
在布莱恩眼中,只有胜利与失败,生存与死亡。
荣誉和名声,不过是死人欺骗自己的慰藉。
因此,面对奥赛罗的辱骂,布莱恩回答他的,只有更猛烈的进攻。
噗嗤一声,
奥赛罗的胳膊被布莱恩砍了下来,殷红的鲜血,如泉般涌出。
而布莱恩没有停手,趁着奥赛罗吃痛的时候,又是一记竖劈,直接把奥赛罗的脸皮切成了两半,仔细看去,还可以看见白色的骨头。
噗通,
浑身是血的奥赛罗瞪大了眼睛,不甘地看着布莱恩,最后面朝大地的倒在了地上,
到了最后,他也没有将劳西茨的人马带回去。
……
这场屠杀维持了三天三夜,那条白山下的河流却红了七天七夜,
自从,人们赋予了这条河流新的名字——血河。
而在塔博尔城,幸存的阿尔布雷希特等人,蜗居在城里,短暂休憩。
匈雅提拿着一份统计,找到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西吉斯蒙德。
西吉斯蒙德虚弱地睁开眼睛,问道:“怎么样?我们还有多少人马?”
匈雅提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先看了一眼旁边的阿尔布雷希特。
阿尔布雷希特点了点头,仿佛在示意匈雅提可以说。
于是,匈雅提这才说道:“还有不到两万人马。”
西吉斯蒙德激动地不停咳嗽,“什么!只有两万人马了!那可是十七万人马呀!”
匈雅提见西吉斯蒙德情绪激动,当即说出了自己的心里想法:
“陛下,您别激动,虽然我们只剩两万人马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敌人屠杀了我们十多万人,只要我们能迅速地重整旗鼓,然后反杀回去,未必……”
匈雅提的话还没说完,信使匆匆地跑了进来,
“陛下,大事不好了!两个月前,奥斯曼新苏丹——穆拉德,对塞尔维亚和瓦拉几亚发起突袭,我国边境岌岌可危呀!”
噗,
西吉斯蒙德大吐一口鲜血,眼中的不甘和悲戚几乎凝成了实质,
“我就这般的无能嘛!上帝!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说着,这位年迈的老人竟然流出了眼泪,那温热的泪水中,包含着他年少时的雄心壮志。
纵观他的一生,年少时被送往匈牙利,后又凭借才能,取了上任匈牙利国王的女儿,然后,以一人之力,牢牢掌控了匈牙利,并大力发展商业,让匈牙利成为强国。
如果不是东征的失败,
如果不是胡斯运动,
他或许会成为一位能君,一位善于治国的国王。
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
西吉斯蒙德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合上了眼睛,
恍惚间,他看见了巴耶济德,看见了杰士卡,看见了大普罗科普。
匈雅提跪在了地上,握住西吉斯蒙德垂下的右手,痛哭流涕,
在他眼中,西吉斯蒙德除了是国王、陛下外,还是一位伯乐,一位教他做人处事的父亲。
可以说,没有西吉斯蒙德,就没有他如今的地位,
尤其是在这个讲血缘,讲身份的时代,
假如西吉斯蒙德不提拔匈雅提,那么匈雅提很有可能只是他人的踏脚石,
即便能力出众,但功劳永远属于压他一头的上司。
阿尔布雷希特则“冷静”许多,他站起身,对手下人命令道:
“照顾好西吉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