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没去找他,那他为什么会说那些话?”
“Betsy,我承认,我讨厌他,但那只是因为我担心你。我害怕他不能给你足够的幸福和保护,尤其是现在卓美的情况复杂多变。但我从未真正威胁过他,更没有用卓美的控制权作为筹码,你把电话给他,我可以和他对质!”
米彩把手机递给了叶诩,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叶诩接过手机,打开功放道:“蔚然,你找我说什么?”
“Betsy说我找过你,有这么回事吗?“
见蔚然当面扯谎不认账,叶诩怒道:“蔚然,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是吗?”
蔚然回道:“这句话是我应该问你的,你在Betsy面前诬陷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敢在米彩面前对天发誓,如果你蔚然没有找过我,是我诬陷你,我活该被车撞死;你敢不敢对天发誓说你如果威胁了我,你蔚然就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蔚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骤然冷了下来,沉默如同一把无形的剑,悬挂在两人之间。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蔚然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蔚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做背后算计之事。”
叶诩冷笑一声,说道:“蔚然,我就知道你没种去发誓,因为你心虚。你对米彩的感情早就变质了,从朋友到想占有,现在更是想利用卓美来逼我退出。但我要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既然你不敢承认,那我就当没发生这事情,现在米彩在这,我告诉你,你以后威胁我的话我全当听不见,所以你也别来找我了!如果你真的敢拿卓美去威胁米彩,相信她也看清了你的人品,即便她没有选择我,也不会和你这个小人在一起的。”
米彩的眼眶微红,她一把拿过手机,对蔚然说道:“Abner,事情的经过我大致已经了解,今天的酒会上你喝了不少酒,早点休息吧。”
叶诩指着说道:“不管怎么说,我认为我没有错,如果你非要相信他,那我也不再解释什么了。”
米彩紧紧咬着嘴唇,眼中隐隐含泪,她当然相信叶诩,可她只想证据确凿之后再表态。于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叶诩,你和他现在各执一词,单凭言语之争,我很难立即表态,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我选择暂时保持中立,可以吗?“
“事情都到了这份上,找证据还有意义吗。他这种卑鄙小人,既然能当面撒谎,自然也能收买目击证人或者删除监控录像。我问你,小海龟不是说会为你守住卓美吗,为什么当初你叔叔制造公关危机的时候,他不表态追责你叔叔呢?”
“叶诩,我理解你的意思,但蔚然他...他一直以来都很支持我,我不想轻易否定一个信任了快5年的人。”
叶诩顿时就明白了,以米彩宾夕法尼亚大学MBA的智商,怎么会看不穿小海龟的伎俩呢,可她为什么不能坦诚地对自己说出相信自己的话,或许是因为心中那份对长久友情的珍视,让她在理智与情感之间徘徊不定,又或许在她心目中,卓美才是最珍贵、最在乎的东西……”
想到这里,叶诩立下了一个誓言:既然他小海龟跟我玩手段,那等我强大起来,我一定会去搞垮他的公司,大家都是男人,凭什么自己只能被动接受他的威胁和挑衅,自己就不能主动出击?于是他声不响地回了自己房间,关闭了房间门,灯光熄灭,只剩窗外零星的夜色映衬着室内的宁静。
叶诩给方圆发了一条信息,问道:“方圆,你在卓美任职,应该知道那个小海龟蔚然名下的公司的名字吧!”
“叶诩,蔚然名下的公司是蓝图集团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