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星先安抚两边人,就说了一句,按照法规来。
让杜兰芳三人先回去,又跟方橙讲:“六婶子,我们这儿一般儿子不在了,这老一辈都把东西留给小的了,毕竟您孙子姓古不是?”
“大家都这般就是对的了?我辛苦养大的儿子,供他念书吃穿,盖房娶妻出彩礼,给他看大了五个孩子,我要他的遗产合理合法的。”方橙回道。
“可这,这怎么弄?”张红星头都冒金星了。
方橙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你急什么呀?不懂不明白去问去学习呀!”
张红星讲道:“那你们今天找我干什么?”
方橙叹息的:“以为你学法懂法有所进步,你要是今天能给我们主持更好,没想到你还是这般,没长进啊!红星,这一年多了,种地也没多出粮,为人民服务也没进步,哎……”
系统嘎嘎的笑了两声,乐道:他快被你整抑郁了。
下午张红星就跑到公社去取经,听的意见头都大。
最后得出结论,方橙是有继承权的。
于是回来村委开了一个小会。
第二天村委主持方橙与杜兰芳及四位子女的遗产继承。
此时,法x院被撤销了,军管x实行审判。
方橙等人的遗产继承够不着军x管审x判。
…………
杜兰芳提交了粮食,房屋,自留地,人民币的数额。
方橙对房屋,粮食和自留地没有意见,对人民币的数量提异议。
她直言道:“钱只出示了个零头,除了钱以外,还有各种票据,这些和钱一样都应该写上。”
杜兰芳回道:“去年冬建国没了花了部分钱,今年春胜没有了又花一部分钱……所剩无几了。票据,有十几斤全国粮票,我就没写上。”
几个干部点头,觉得合情合理。
“从前几年就破四旧,你说一下花了多少钱吧?”方橙的问话,扇醒了几人。
对啊,就这样葬了!香支蜡烛,宴席,吹手喇叭,根本就没有花钱雇。
杜兰芳气的要头都要冒烟了。
又重新写了钱数,交上去,方橙看过后说不到一半。
杜兰芳气的说:“我家有多少钱,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诈你的。”
最后现金定格于两千七百六十元。
粮票全国的二十六斤,省里的九十斤,区里的二十斤,县里革委会的二十斤。
布票十三丈,工业票七张,自行车票一张。
这样的家底在全公社乃至全县也数得着。
“都是我和春胜省吃俭用得来的。”杜兰芳忙哭自己辛苦。
村委的人震惊了,这古春胜这成家主业后一分不花,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见大家不信,又添上她爹妈她兄弟给的。
古金鹊姐弟四人惊呆了,自家有这多钱!
张红星家连一千块也没有,心酸的讲:“钱数合上了,这一半钱,房子,票据,自留地,你们六人分。就是一千四百三十元,每人分两百三十八块三毛三分。三间房,一间半六人分,自留地一半六人分,票据先分出一半,再六人分……你们同意吗?”
这么分,老太太也分不了多少,但也挺多了。
杜兰芳咬牙同意了,几个孩子猛点头。
方橙悠悠的讲:“我不同意!”
张红星一听,脑门子一跳一跳的:“您又哪儿不同意了,我问过了,配偶,孩子,父母一块分春胜那一份。”
“你问的很对!分法也没问题!前题是这钱是他们两口的吗?前几年,春胜他小叔古松平一共寄回二千元钱,在老家盖或买五间瓦房,这些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