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时间。
刘娟知道自己当家的一些事儿,在单牛县时就与雀头山的贼相熟,买卖童男童女,一部分送与西郊的冯大员外的贵戚外孙,据说京城里来的皇族之人,贵不可言,身边有嬷嬷和公公呢。可这贵人好吃那……哎!罪孽深重啊!
贵人挑剩的再向外卖。
如今当家的明面上都成流民首领,这还怎么当公门之人?
刘绢担忧的目光,付雕自然明白,伏在她耳边讲:“且先保全咱家,如果遇到朝廷剿杀,我就先杀了匪首再投了朝廷,立一个卧旋杀敌的功劳。”
见刘娟还是担忧,忙说:“你看护好大儿就行!”
…………
洪槐花跟在刘嬷嬷身边,进了主子的帐篷,这是她第一次踏进帐子。
地上铺着洁白的皮毛,还有床榻,那金丝玉席,看着也凉快。
主子正与一个侍卫在说话:“噢,我那成日吐血的老子还没殡天?呵呵,他早忘我了!谁来也管不了我,早死早超生!”
看见刘嬷嬷进来了,就说道:“嬷嬷,我头好疼,你快给我按一下。”
刘嬷嬷赶紧给躺在床榻上的主子按头。主子舒服的闭上了眉眼,睡了过去。
一会儿槐花跟刘嬷嬷出了帐子,对槐花讲:“主子贵不可言,以后跟这学按头的手法,有你享用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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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赶紧应声。
心中却在尖叫:什么主子贵不可言?脸白跟鬼一样,鲜红的嘴像喝过血,身子瘦的跟根杆子一样,这还是人吗?
槐花心里忽的有一个想法,要不要用力撞他一下,就能撞死他!
这个想法就一下下又熄了,她还是不敢。
…………
五皇子快马加鞭往中州赶,奈何运送物资的队伍太拉,这么磨叽劲要两个月能到不错了。
此时他的幕僚收到一封信后,立马与他密谋起来。
陈幕僚先讲了:“钦天监刘大人预测这场干旱能有三年,咱这种子粮食啥的全运进去也是杯水车薪,连一季都够,那是两个州府,光县城有三十多个。”
五皇子没吱声还在权衡,怎么样可以心安理得占了大半物资,不被皇上知道。
这时陈幕僚又加上一句:“圣人最爱的丽贵妃生的那位在中别山北。”
这一句话,让五皇子决定不再急赶路,表面上三催四催的,实则只喊话不干活。
长寿宫的太后听了五皇子的表现,摇了摇头,说道:“白瞎他娘的好机智!果然是慕容家的根不好!”
心里把五皇子也排出继承人的范围了。
…………
不论是北鼻还是达令都蔫蔫的坐马车了。这日头太烤人了,慕容白衣觉的自己被晒黑了,让人买了筐青瓜,每日切片敷脸,那珍珠磨粉加蛋清对着脸一个劲抹,求快快回到白嫩。
王致远每天看着郡主娘娘这么折腾,只心疼那能吃的青瓜,可以炒多少盘菜了,珍珠?随便磨。
又走了五日,还有不到二百里到中州了。王致远收到京师里义父的信。告诉他五皇子到北地赈灾,无需理他,干好自己的活就行。
“达令?是父王和母妃的信吗?咱家的小乖乖们怎样了?我这几天都想他们想的不想吃饭了。”慕容白衣问。
王致远面不改色对她讲:“是的,浅月和浅浅可乖了,岳母说等孩子大一些送来中州,与我们团聚。”
“不要不要,我们才两人甜蜜蜜几天啊!”慕容白衣一边想孩子吃不下,一边不想孩子来打扰他们。
最后还是随行的太医为慕容白衣请脉,诊出了她又怀孕了。
吃不下饭绝对不是想孩子想的。
慕容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