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姜婼泪如雨瀑,她死咬着嘴唇,鲜血流出也毫不在意,她只是不能让自己哭出声来。
场地上的两具尸体确实是吕春秋和姜佑。吕春秋那天受了重伤确实没有恢复过来,所谓他根本就不是那两个四境的对手,或许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解决,也没有寻求友人的帮忙,今日前来,是带着死意而来。
而姜佑,带着人马也不多,他撤了那些反叛军了,剩下的,都是那些想与他一起赴死的。他或许也意识到,复楚是真的没有希望了,但他也不愿苟且的活着,或许他在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他真的错了,他内心深处是想死的,只是想死得其所,留一个身后名,却害了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和疼爱他的舅舅。
处刑台上的六人,看着渐渐凉去的尸体,悲哀和绝望涌上心头,此时他们有没有后悔收留姜婼呢,只有他们心里清楚了。
不一会儿,一匹快马回来禀报,叛军已经尽数剿灭,我方伤员五人。
战报很是简洁也很有技巧,剿灭敌人的数量只字不提,倒是自己边的伤员都汇报上来,这不是我方人员若是少好报的缘故,还是这样报,让现场的百姓有一个错误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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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姓眼里,叛军袭来,必然是成千上万人马,如今太子的精兵不损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就小剿灭了叛军,顿时就让百姓认为,这商军是天兵天将的存在。
“啊哈哈哈,好,好,好。”汤纣在城头上大笑着。“既然旧楚之人以死,那么....”
汤纣停顿了一下,众人都以为他会放了那些犯了包庇罪的几人,他若是这样做,还能捞得个好名声。
倒是知道内情的少数几人,他们都不这么认为,叛军什么的只是小鱼,或者说是顺手解决的,真正大鱼可还没出现,只是这大鱼来不来,就连太子本人都不敢必然的保证。
“行刑继续!”太子振臂高呼似的喊道。
这人底下的百姓都心中一寒,这个太子太冷血或者太残忍了,罪魁祸首都死了,那些无辜不知情的包庇者还得跟着陪葬。
这就是太子想要的,让众人惧怕,让他们担惊受怕的过日子,这样他们就没有太多的闲情想这想那的。
“放了他们!”姜婼对汤纣大声吼道。“我兄长他已经死了,没有人再能威胁你们汤氏江山了,为何还要杀他们?!”
汤纣缓缓的放下手,看着姜婼阴恻恻的说道:“是啊,没有人可以威胁汤氏的江山了,是啊,孤为何还要杀他们?还要弄这么大的场面?”
汤纣忽然转过头来,捏着她精致的下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看着她,低沉的说道:“孤弄得这么隆重,不仅仅是用来威慑那些愚民,而是孤还要等一个更重要的人,虽然孤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来,就算他不来,孤这么做的目的也达到了,你兄长的事也是孤要解决只是,但却不是最重要的。”
“如今,孤也不怕告诉你,这些高手,还有孤准备的那些精兵,都是为那人准备的,你兄长和你舅舅只不过是顺手解决。”
“至于是谁,孤告诉你,是曾经破坏你我之间好事之人,孤与他新仇旧恨一起清算,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种出现。”
说罢,汤纣甩开她的脸,抬头看了看快到正午的太阳。
这时,汤纣的视为来到他身边,轻声说道:“有人骑马而来了。”
“哦,来了吗?”汤纣眼睛一亮。
“不,不是那人。”侍卫说道。
汤纣皱了皱眉头。
.....
城头的另一边,卢俊看着城墙上城墙下的变化,姜佑的死应该是事情结束了,城墙下的百姓还未离去,是因为城墙上的人不让走。到城墙上的那些人人,特别是那些江湖势力,他们没有离去,让卢俊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