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证据确凿了还不想承认了?是陆某被人蒙蔽双眼了?”
说罢,驹隙掏出那张纸条。
“这么秀丽的字体,想必还是个读书人吧?是不是我们这些莽夫不和你现在贵夫人的胃口了?”
程艳不说话,她对这里已经完全死心了,而这里也完全不把她当做山庄的一员了,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唐供奉,你来说说。”
这时,唐供奉走了出来,脸色平淡,像极一个公正无私之人,说道:“那天我跟随着程氏去到山寨旧址,程氏见过纸条之后,神情哀伤,至于哀伤什么,各位已经清楚了,我拿过纸条之后,巡视了旧址一番,确实是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而且不是一天两天。除此之外,我还从那些为消失的脚印推断出,还不止一人。”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乌小雨即使已经知道,但还是装出一副惊讶于鄙夷。“没想到程姐姐完得还挺花的。”
“不是的,不是的,事情不是大家所想的。”这时候,陆鹭挣开程艳,跑到陆一那,抱着他的大腿,哭着说道:“爹,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娘没有.....啊!”
“鹭儿!”程艳看着陆鹭被陆一一脚踹开,立马爬了过去,抱着陆鹭。
“哼,你娘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我陆某现在明白了,当初你这个贱人来找我,是当我接盘侠的,这野种是那些男人的吧。”陆一斜眼冷视这她娘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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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艳依旧没有反驳,她现在的心已经死了,现在还活着,也只是女儿牵绊着。
陆鹭无助的看着父亲,而后又把眼光看向那些姨娘那,原本平日里,那些对自己宠爱的姨娘如今看她,像看一个极其恶心的东西。
“大娘....”陆鹭绝望的喊了一声。
“别这样好我,我可不是你的大娘,你只是顶着姓陆的帽子却流淌着其他人血脉的贱种。”乌小雨落井下石的说道,似乎要把她血脉不纯之事坐实,以往那副和蔼和亲的面孔荡然无存。
“对不起,对不起....”程艳抱着陆鹭流着眼泪,她的对不起不是对其他人说的,只是对陆鹭说道。“娘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来到这个世上。”
此时的陆鹭哪里听得见程艳说话,她现在视线中全是周围人的厌恶与冷漠,而这些人平时都对自己有说有笑,陆鹭把他们当做亲人的人。她脑海里满是那些的人的讥讽之声,像一把把刀子戳进她的心窝子。
“夫君,这样的人还留着作甚,夫君带她以真情,她却视如敝履,杀了她都不足以泄愤。”乌小雨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赶紧添最后一把火,她要的不是程艳死,而是生不如死,当时她如何把乌家赶出鸣鹿山庄的,现如今就让她千倍万倍奉还。
驹隙看着跪在地上的娘俩,没有任何的怜悯,曾同床的那些日子都让他无比的恶心。
“既然你这么想男人,那好,陆某成全你,来人。”陆一沉声说道。
“在。”这时,一个仆役出来,正是那晚看送程艳回住所的那个仆役。
“带她娘俩你下山,送入娘皮镇的万客楼,让她免费服侍男人,这贱种长大一点,一同与这个贱人,母女同侍客人。”
“是!”仆役应声回道,前段时间的妄想终于能实现了,下山的第一时刻,就让这贱人第一个服侍的客人就是老子。
.......
夜晚中的丰阳城,灯火照射在前些天为太子的前来准备的彩带之上,呈现出万紫千红的景象。
此时太子汤纣带着姜婼站立在城墙墙头之上,看着城中繁华之景。
“你看,百姓们可不在乎他们生活的地方是姓楚还是姓商,他们只要一个好日子,而我,能给他们好日子。”汤纣炫耀着自己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