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令下,几道剑气凭空在陈陌身边冒出,然后对着陈陌刺了过去,剑气刺进对方的身子,然后带着那不知死活的身体,朝岸边坠入,把他钉在地面。
手一抖,“锌”的一声,手中的剑软了下去,一个优雅漂亮的动作,剑,再次成为这位金雕卫的腰带,缠在腰上。
河水开始向大坑倒流,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因为在场的人只有那个持枪男人知道,那是因为之前那两人的战斗,或者说是那个白衣男子所造成的剑气余波,让河水变得缓慢。
白衣金雕卫从容的走出大坑,“嗒塔”的脚步声,不急不缓的朝着岸边走去,当他他上岸的那一刻,之前走过的地方也刚好被河水流过。
岸边上也是一片狼藉,好些人都在哀嚎着,刚才的冲击让他们非常的狼狈。
持枪男人对着那个白衣男子拱手行礼。
白衣金雕卫没有理会,而是看着脚下的陈陌,虚空对着他点了几下,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还不能死,本官有幸遇到这么个料子,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说完,然后对着陈陌虚空一抓,陈陌的身子就被他抓住,半提半拖着他,走向那群人。
那群人看着这个眼前这个男人,哀嚎声瞬间停止了,他们此时心里都有了一个猜测,此时就是那些江湖上真正的高手,手指动一动就能让他们粉身碎骨的人。
“拿走两匹马,不介意吧。”白衣金雕卫淡淡的说道,看似有礼貌的询问,实则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官爷景观挑选,这是我们的荣幸。”持枪男人恭敬的说道。
“算你有眼力见。”白衣金雕卫嘴角勾了勾说着,让后,拎出两匹被他威慑镇定下来的马匹,把陈陌粗暴的扔了上去,自己骑上另一匹,“驾”的一声扬长而去。
马蹄声渐行渐远,河流流动的声音再次传入众人的耳朵,过了许久,持枪男人才吩咐着弟兄们整理狼狈的营地,而商队的头头也让人赶紧轻点或许,看看损失了多少。
“刚才那人是谁?”商队头头心有余悸的来到持枪男人身边,小声的问道。
“若我若料不错的话,刚才那人是白衣金雕卫之一的缠蛇剑,符天。”持枪男子脸色凝重的说道,似乎遇到这个人,也让他有些后怕。
“金雕卫?!晦气,他们在这做什么?”商队头头脸色煞白,比之前更不好了。
“慎言,以他的实力,说不定会听到我们的谈话。”持枪男人低声说道。
商队头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持枪男人过了许久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仰望着开始有泛白迹象的天空,不就前那如此进距离的观摩了一场短暂却异常劲爆的战斗,让他的心境有了一些变化。
此时营地里开始做起早饭,生活又开始回归正轨,或许那场难忘的场面,成了他们以后喝酒聊天的谈资,江湖的故事就是这样被流传出去的。
.......
另一边。
武寇他们拼命的奔波着,一刻也不敢耽搁,从陈陌的表情看出,事态有些严重,但却不知道怎么个严重性。
也亏得陈陌三人在前往高句丽营救武寇的时候,把回家的路线定好,也摸索好,他们才能逃跑的如此的快速,一夜的奔袭,也没有被后面的那些他们都没照过面的人追上。
即使天色渐亮,他们也没有停下催促马匹的驾驭声,只是接连的奔走,在厉害的马也出现疲态,脚力明显有些不足。
“在坚持一天,只要一天,我们就能回到唐国了。”瓜娃子时刻警惕着后面的情况,他们也没预料到,在晋国,也会如丧家之犬一般。
“希望别再出什么意外才好。”幺蛾子脸色凝重的说着,似乎作为女人的第六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