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耀伸手，扯掉了贺乾清本就没有系牢固的腰带。

“好。”贺乾清笑道，在撩开刚刚被水冲乱，湿透并遮挡住视线的头发后，轻轻拭去杨羽耀脸上的水珠。

当星辰在逐渐亮起的天空中隐去，又一个晨曦到来。杨羽耀有些懊恼于自己昨日的放纵，却依旧咬着牙起了床。而他的师尊，作为主导者和真正出力的那个，依旧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到了如今，杨羽耀已经放弃去探究造成如此差距的原因了。

洗漱完毕后，他们换上了一身做工考究的精致正装。杨羽耀本人推崇舒适至上，但他并没有任性到不分场合地只想着穿那些简单舒适的衣装。他会认真地遵守在什么样的场合穿什么样的服装的规则。

“大少爷早安！姑爷早安”在杨羽耀和贺乾清简单地用过早餐，到达副院的时候，绑住袖子正在打扫卫生的元气满满的黄幸、黄悦、蜜灯和可儿红着脸陆续同杨羽耀和贺乾清打招呼道。

“早安。”在回应完后，杨羽耀稍稍打量了一下他的这些丫鬟的身上的服饰。由于他并没有脱离杨家另起炉灶，这些丫鬟们实际上仍属于杨家的所有物。而杨家，则为这些丫鬟们准备了许多套服装以以应付不同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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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有客人来宅子庆贺乔迁之喜，这些丫鬟的服装就统一地换上了一套相对华丽，甚至还能与杨羽耀昨日的衣服颜色有一定的呼应的衣裳。而今日，宅子里不会来客人，她们便穿上了一套素雅许多，并且更加便于做事的衣裳。

当然这些由杨家提供的衣裳也是有等级的区分的，黄幸、黄悦、蜜灯和可儿她们几个，都属于三等仆役，故而得到的衣裳套数是相当较少，料子也次一些。若是像成为了一等仆役的黄雅，配备的衣服套装就更多了，料子也更好一些。

而且到了一等二等仆役这样的级别，事实上还可以穿得更加花俏，并且彼此之间可以穿的区别不小。不过，若是要有这些区别的，那就等看自己伺候的那位主子赏赐的单品是什么了。

在杨家，伺候小姐们的贴身丫鬟通常都打扮得更为花俏，头饰也更多些。不管是杨羽薇还是杨翼婳，逛街若是看到喜欢的，觉得某件衣服或发饰可以给自己的丫鬟后，与自己的某套衣服搭个主仆套不错会要下赏给自己的丫鬟。

若是收到不怎么喜欢的这类礼物，也会丢给自己的丫鬟，加上高兴时的一些赏赐，零零碎碎加起来，也就不少了。

而少爷们呢，可不单单杨羽耀是如此，对于自己的丫鬟，统一的做法是直接赏钱，喜欢什么样的自己去买或请人带回来，自己注意分寸就行。

而这样的做法的结果是，这几位贴身丫鬟基本花钱买了其他自己更喜欢的东西，而没怎么用在打扮上，故而都显得比较素。不过她们与小姐们的贴身丫鬟各得其乐，并未因此相互攀比或是因为彼此看不起而争吵。

不过这些贴身丫鬟里面要说最素的，当然还是黄雅，她是毕竟还背着欠杨羽耀的债，不敢乱花钱。即使有杨羽耀偶尔另外给的赏赐，她也是选择尽量存住不用。

不过，就算黄雅是杨家所有的一等仆役里面衣着最朴素的一个，她也不担心会被看不起。在这远离夏都的玉桂，杨家的一等仆役就只有她一个。就算是杨家最刁蛮，最仗势欺人的丫鬟，也会因为距离的阻隔，不能对她怎么样。

甚至可以说，如今这座宅子的丫鬟主管，除了涂山以外，其他的几位丫鬟都等听她的指挥。而没来玉桂之前，她也专门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就算杨羽耀不去过问，她也会努力带着新来的姐妹们把这宅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新来的这几个丫鬟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好坏，不过目前看来，黄雅管得不错。”在与护卫们也打过招呼，离开宅子后，贺乾清同杨羽耀传音道。